提到百花仙子,都是美貌少女形像,只因少女容颜娇嫩,承载了众生对花朵新鲜幼嫩的美好喜爱之情,实际上百花神中有男有女,有少有老,菊花仙是个翩翩少年郎,桃花仙是妖姣美少女,荼蘼花仙是清冷冷的少妇,龙骨花仙是拄仗的白头老翁,荷花仙是个体态圆润的胖大婶,水仙花仙男女莫辨一天至少要照上二百回镜子,百花众仙们聚会时高矮胖瘦英俊美丑都在行列。
梨山老母如何成为百花之王不得而知,就连掌管仙籍的灵笔小仙那里也没有相关的记录,众神对于她的地位却没有半分质疑。后来的牡丹花为众花之王只是后世则天女王时的一个误传,凡人无知,竟渐渐的忘记了梨山老母的存在。
梨山老母脾气古怪,轻易不得靠近,笑寒元君什么时候独得她宠爱,梨花白便是梨山老母密传的。笑寒没说在梨山老母处做什么,我也不便详细询问。两人便捡了无关紧要的玩笑说来着,似乎都想避开点什么,倒是一点点的弥漫上来一股子尴尬和生分出来。
这让我刚刚压制下去的烦燥情绪不由的又悄悄的冒了点头出来,笑寒元君的情谊于我来说是与众不同的,其他所有人都是看着我化形见证我成长的,即便是同辈份的如天枢星君与司命星君也是亦师亦友有关系,只有笑寒元君是纯粹的无设防的友情,一但这情谊中出现一点点瑕疵,便如在我心中钉了一根钉子进来,初时一个小洞,越钉越深,直刺到内心最深处去了。
药庐的大门再次被推开,司命星君与天枢星君前后相随而入,冷风长趋直入的撞进内室,我不及抬袖遮挡,被吹的打了几个冷颤,天枢星君瞧见我的样子,忙回手掩门,并向鹤嘴炉边靠了靠,好让炉温驱散他身上带进来的寒气。
皱了眉道:“怎么这两年越发的怕冷了,是不是冬日里待的地方太暧反更加了不耐寒了?要不试着慢慢撤去暧炉。”待身上寒气去尽,走到我身边抬手捻了一下我的衣袖“上次给你拿的天蚕棉可做了衣服?那最是耐寒不过。”
“已经做了,现下穿的这件便是。”我忙翻了一点袖边给他看,“方才喝了几杯酒,正有些热意,怕被冷风扑了面。平时里寻你们一个一个都寻不到,今日怎么像是约好了一样一同过来。”天枢星君听我前边说的一本正经,后一句又调侃他前些时日耍脾气不理我,便伸了手又弹我额头,我忙抬了袖遮挡,口中告饶“不说了不说了,星君手下留情,你这一暴栗我总要痛上两天方好。”
司命星君把手中提的食盒放到桌上,上下打量了笑寒几眼,转头对天枢星君说道:“此言有理。”又转向我说:“近几冬帝君纵着你真的是越发的娇气了。”我对他们做了个鬼脸,知道这两人冬日里不调侃我几次便觉仙生无趣,任他们说去,倒是桌上食盒中散发出的香气更加吸引了我的注意。
笑寒打开食盒,从里边拿出七八样小菜,虽然简单却照顾到了每个人不同的口味,不用问,一定是出自司命星君之手笔,天上众仙中,也只有司命星君做事滴水不漏,能照顾到方方面面周全,只是,我隐约感觉得出这些照抚背后,有许多让司命星君自己更加疲惫的存在。没有人能在这繁杂的三十六层天中真正做到如鱼得水的存在,多多少少会有不同的声音出现。
司命与天枢把身上的寒气抖落干净后,分别落座,我这里唯不缺的就是好酒,笑寒已经从我方才拿酒的地方摸出几瓶出来,倒好了四杯酒,众人端起杯互碰了一下各自饮尽。认真算起来,我们四人已有几年时间未聚齐到一起过,我初化形的时候常常粘在天枢星君身侧,只要天枢星君在东皇太苍宫中,身后必定跟着一个我。
后来天枢忙碌起来,司命星君便更多的照拂于我,再后来笑寒元君成为制酒真君,我们四人常在一处玩闹,不知从何时起众人忽然开始各自的忙碌起来,聚到一处的机会变的异常难得。这夜推杯换盏,酒到杯干,直喝到深更半夜,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