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个功夫，局长暂停了会议，让大家休息一会儿。
这个会议，楚昭昭是没有权利听的，她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地头看着手机。
陆澜走到她旁边坐下：“你叫什么名字？”
“楚昭昭。”她没有抬头。
“楚小姐，有件事情想和你谈一谈，我们约个时间好吗？”
楚昭昭心知肚明，无非就是为了傅凌寒，没什么好不答应的：“好。”
“那就明日下午咖啡馆见。”
手机上突然弹出皎月的消息。
【妹啊，有线索了，当时失踪了的那个司机，被警察抓住了，已经承认了车子被他动过手脚。】
楚昭昭一字一字的看完这条消息，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那个司机为什么要去顶罪，已经逃跑了那么多年，找不到他的任何消息，如今突然自首，太蹊跷了。
【他为什么要自首？】
【妹，你现在在帝都警局是吗？他就在帝都警局，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楚昭昭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走到审讯室旁边，被一个警察拦下来。
“放她进来吧。”傅凌寒的声音从审讯室最里面传出来。
楚昭昭一惊：“寒爷，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她也才收到皎月的消息赶过来，没想到傅凌寒已经站在这里了。
她走进去，发现审讯室里还有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脸上挂着亲和的笑容，冲她挥了挥手：“小侄女，好久不见。”
“尧小叔？”
林北尧点点头：“是我，傅少正在审讯犯人，我们站在外面等一等吧。”他早就已经知道了傅凌寒和楚昭昭的关系。自从确认了关系，只要有人和傅凌寒打电话，他总会有意无意提一句自己现在是有女朋友的人。
搞得林北尧想不知道都难。
楚昭昭直直走了进去，林北尧来不及拦：“昭昭，里面不太好看，你别进去啊。”
她走进去，傅凌寒坐在桌子一面，另一面坐着一个骨瘦如柴的人。
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只有一条短裤，虽然已经是初春，但这么穿，看见还是让人冷得发抖。
那人全身黑瘦黑瘦。皮包骨，像是一具骷髅。头发很长，凌乱不堪，挡着脸。活生生像是一个野人。精神看起来已经不太正常了，嘴角流着口水，不停地在啃自己的手指头。看起来挺吓人的。
忽然飞过来一个外套挡住了她的视线，只听见傅凌寒温柔地在她耳边低语：“别看，脏了眼睛。”
她倒是不怎么害怕的，只想快点从他嘴里问出什么。
傅凌寒却拉着她走了出去：“什么都问不出来，他的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林北尧补充了一句：“不错，发现他的时候，他在边境战乱多的地方，浑身上下一分钱都没有，到边境警局里自首，然后就没再开口说过一个字。”
“没有办法了吗？”楚昭昭看了一眼两人，两人都是摇头。
傅凌寒扶住了她的肩膀：“我会让人继续审他，你别着急。”
“小侄女也和这件事情有关？”
林北尧不是楚昭昭的亲小叔。他是林度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