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天啊，我是优秀！”本来只想及格的李安茹收到意外之喜，更加期待楚昭昭的成绩。
楚昭昭一本书看完，合上书：“嗯。”
“昭昭，你的成绩呢？你不登官网查一下？”
李安茹把电脑转到楚昭昭面前，比起自己的成绩，她更期待楚昭昭的成绩。
“你想看？”她勾了勾嘴角，精致眉眼带了几分邪气。
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木讷地点点头。
楚昭昭只好接过电脑，很随意地输入了自己的名字。刺眼的零分明晃晃地摆在那里。看了一眼正在怀疑人生的李安茹。
她合上电脑懒洋洋地扔下一句：“你没看错。”
“昭昭，你是怎么考到零分的？即使你上课都没听课，选择题总能蒙对几个吧？”李安茹感觉自己的信仰崩塌了。
楚昭昭同情地看她一眼：“运气不太好。”
教学楼一楼走廊尽头的办公室。
傅凌寒看到楚昭昭的成绩，眉头紧皱。
最近他对黑客帝国的事情不上心，孟想算是放了几天假，这会儿敲门进了办公室。
看见傅凌寒紧锁的眉：“老大，怎么了？黑客帝国有消息了？还是局里在催？”
他抬眸，挺认真地说了一句：“零分，不能毕业。”
“嗯？什么零分？”孟想听说不是局里的事情，就不怎么在意了。
傅凌寒没再说下去，点开唯一一个置顶，楚昭昭的对话框 。
【宿舍楼下，见。】
一般人的消息，楚昭昭不会设置提示音，她的听力天生异于常人，睡觉时，一点小声音都不能有。
整个好友列表，只有傅凌寒才有提示音。
“怎么了？”楚昭昭下了楼，傅凌寒就坐在公共长椅上，翘着二郎腿。
天色已经暗下来，看不太清。
他勾了勾手，示意楚昭昭坐下。“明天别去上课了。”询问的语气，不像一贯的我行我素，多了几分耐心。
楚昭昭坐得挺近，能看清他的脸。整个人如同夜色中的贵公子，撩人不自知。
她被美色冲昏了头，没怎么想就点点头，应了：“好。”
目的达到了，傅凌寒虚抱住离自己很近的楚昭昭，在她耳边轻声说：“明天，我来接你。”
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她难得愣了一下。回过神，人已经走远了。
“真是，美色误事。”楚昭昭扬起下巴，轻啧了一声。
一早，有人敲门，李安茹从床上爬起来，来不及阻止，楚昭昭也坐了起来。
自从知道楚昭昭睡觉不能吵，李安茹的手机都是静音。不知道谁一大早地敲门。她先安抚了楚昭昭两句，然后下床去开门。
“楚昭昭同学在吗？”是宿管阿姨。
李安茹点点头：“她在，您找她有事？”
“外面有人等她。”一大早的，宿管阿姨满脸笑容，有点诡异。
楚昭昭听得清楚，应了一声：“知道了。”
她三两下换好衣服。纯黑色连衣裙，外披了一件黑纱斗篷。不规则设计感袖子，荷叶边飘飘，高腰线设计。衬得楚昭昭清瘦的身躯更加骨感。看上去很酷，走起路来自带气场。
随便抓了几下头发：“你自己去食堂吧，不用等我去上课。”
“昭昭，你不会又要逃课吧？你忘了惨不忍睹的零分了吗？”
“校长找我。”楚昭昭简单告诉了李安茹原因，李安茹立即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