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姨娘痛得不停的冒汗,大滴的汗水从鼻尖上一滴一滴的滴了下来,身上的衣裳都湿透了,样子十分可怜,不停的哀求道:“老爷,我很痛,都快痛死了,赶紧让皇后娘娘把针拔出来吧。”
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把针插在什么位置上,是钻心的痛,阮姨娘都快受不了。
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被折磨成这副样子。
司徒勇杰有些不忍心,转头看着司徒雪儿,问道:“雪儿,你看能不能快点拔针?姨娘痛得受不了了。”
司徒雪儿美眸闪过一丝狠厉,很快又恢复如常,淡淡的说道:“爹爹,这支是保胎针,要是现在拔了出来,姨娘小产了,你可别赖我。”
司徒勇杰傻了,明明只是一根银针,只是粗了一点,长了一点,怎么变得保胎针了?
“雪儿,你别蒙爹,保胎不是喝药才有效吗?”
“爹爹,你就不懂了,我这叫针灸,针插在正确的穴位上,就会起到保胎的作用。”
“真的?”
“爹,你今天问了我好几遍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司徒雪儿有些不耐烦,司徒勇杰也不敢再问下去。
一个时辰之后。
司徒雪儿把针从阮姨娘脚板上拔了出来。
针是拔掉了,阮姨娘脚板底上。却留下了一个血洞,看着挺慎人。
这一个时辰里,阮姨娘一直是清醒的,那种痛楚,可想而知。
那一刻,阮姨娘心中恨,恨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好,痛得半死不活,也不会晕倒,要是晕倒了就好了,什么都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
司徒雪儿把针包收了起来,说道:“爹爹,姨娘的胎儿稳住了,我先回去了。”
闻言,司徒勇杰很开心:“心肝宝贝,听见了没有?雪儿说胎儿没事了。”
“嗯嗯!”阮姨娘也很激动,这么痛苦的时刻,都给她熬了过来,太不容易了。
司徒雪儿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说道:“爹爹,姨娘只是针灸一次,胎儿恐怕还有危险,如果想胎儿万无一失,最好一连七天针灸,才有更好的效果。”
司徒勇杰自然一口就答应下来。
反正肚子不在他身上,而是在阮姨娘身上,痛苦也不关他的事。
“不要。”阮姨娘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刚刚才活过来,听见这个消息,感觉又死了一半了。
司徒雪儿一本正经的说:“姨娘,针灸对胎儿有好处,如果你不想流产的话,最好做足七天针灸。”
司徒勇杰对儿子十分渴望,也连忙说道:“心肝宝贝,你就试一试吧,儿子以后出生了,我会对你们母子好的。”
阮姨娘在尚书府的时候,吃过太多苦头了,对荣华富贵十分渴望,她咬了咬嘴唇,下了一个决定:“好吧,只要可以帮老爷生儿子,奴家拼了。”
“心肝宝贝,你真好!”
“嗯啊!”
司徒勇杰双手捧着阮姨娘的脸颊,狠狠的亲了一口。
司徒雪儿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大步走了出去。
阮姨娘想跟她耍手段,不弄死她才怪。
阮姨娘换了一身衣服之后,躺在床上,心中愤恨不已。
本来想借着摔跤的机会,陷害司徒雪儿把她推倒,将军这么渴望有儿子,肯定会十分痛恨司徒雪儿。
前几天,阮姨娘被司徒雪儿教训一顿,表面上,她不记仇。
实际上,阮姨娘恨透了司徒雪儿。可是,忌惮她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她想借司徒勇杰的手教训司徒雪儿。
“老爷,奴家的脚痛死了。”阮姨娘坐在床上,把脚底伸到司徒勇杰面前,脸上梨花带雨,十分惹人怜爱。
一个血窟窿在一只又白又嫩的脚底上。
而这只脚的主人,还是一个美人。
司徒勇杰是一个武将,如果这个伤口出现在士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