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县太爷和马贼是结拜兄弟,要是不杀了这几个马贼,断了县太爷的后路,雪儿真怕他一天会倒戈相向。
县太爷一脸为难:“这……!”
其实,他也想杀掉老二,毕竟,他的秘密都在这伙马贼身上,留着他们,始终是心腹大患,可是,他忌惮老大,怕把他惹毛了,把自己的身份公诸于世。
雪儿挑眉,道:“怎么了?县太爷不愿意?”
“不不不,下官不是那个意思,姑娘误会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
“本官只是觉得,还是走程序好,罪犯没有上报刑部,就这样把他们杀掉了,恐怕不太妥吧。”作为县太爷,杀不杀犯人,借口太好找了,县太爷毫不费力的找到一个光明正大的借口。
“大人的意思是,怕上面责怪下来,你承担不起责任是吧?”
“对啊!下官一个小小的县令,做什么事情都要循规蹈矩,不然上面责怪下来,下官承受不起。”
这个县太爷,为了给自己找后路,真会找借口。
雪儿心中冷笑一声,道:“大人不必过虑,一切有王爷在,你那些问题,都不是什么问题。”
龙锐也道:“现在民情汹涌,不杀那几个马贼,难以平民愤。”
说到这里,龙锐转头对县太爷说:“本王命令你,明天午时,把三个马贼押到城门口斩首示众,以安抚民愤。”
战王爷有令,县太爷哪里敢说个不字?
即使心中忐忑不安,也只好答应下来,并且,当即向胡家湾的老百姓宣布了这个消息。
大家一听,自然是欢呼声一片。
马贼经常来胡家湾烧杀抢掠,百姓们对马贼痛恨之极,有不少人家,更是被他们残忍地杀害了家人,一听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都喜极而泣,都纷纷奔走相告:“这回太好了,终于可以给亲人报仇了。”
看到这个场景,雪儿很感慨,百姓们这样的表现,说明他们压抑了很久。
雪儿:“大人,你这个县太爷做得不称职哦!”
龙锐蹙眉,沉声说道:“是啊!只不过杀几个马贼,老百姓就激动成这样子,可见他们平日受了马贼很多苦,你作为一方父母官,没有给老百姓安居乐业的生活,是有很大责任。”
县太爷一听,心中惶恐不安,身子一软,从马上掉了下去,颤巍巍的跪在了地上,死劲地磕头:“王爷饶命,是下官失察,让百姓名受尽了苦头。”
龙锐皱了皱眉头:“起来吧,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本王的身份不可以外泄。”
幸亏百姓们都沉浸在要杀马贼的消息上,没有注意到县太爷的异样。
龙一跳下马,把他扶起来:“这是干嘛呢?不是跟你说好了吗?王爷的身份,不能让外人知道。”
县太爷羞愧难当:“是是,下官情急之下忘记了。
龙锐:“你也别在这里磨蹭了,赶紧回县府处理好你的事情。”
“是。”
县太爷诚惶诚恐地走了。
当天,他们又聚集在客栈,商量如果攻打鹰咀崖的事情。
由于鹰咀崖上下只有一条路,其他的都是悬崖峭壁,根本无路可走,大家商量来商量去,始终没有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