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问,因为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
“为什么回家了?”李祁銘惊讶的问道。
说起谢思竹回家一事,唐奕欢心里仍不通畅,所以回答的极其不耐烦:“你真奇怪,大半夜来问我表姐为什么回家了。”
“奕欢不想说我便不问。”李祁銘见势不妙立即安慰,后轻声问:“她走后,祭酒没有再对你那般严苛了吧?”
原来,李祁銘是害怕谢思竹一走,唐奕欢又被关在府里,一个人太孤单或被唐祭酒要求这要求那的。
唐奕欢顿时会意,无话可说。原来,他是在关心她。
但那又如何,这种能分给很多人的关心不要也罢。哼。
他不知道唐奕欢生气在想什么,想必祭酒对她仍是不好不坏。
以为她是想起这个生气,所以他立即转移话头,说起此来的重点,他要提醒她:“孟清有所好转,你不用担心。”
孟清姐姐?他也知道她病了吗?不过她下午也看出来了,是好转了。这是什么消息。唐奕欢一脸嫌弃的想。
“谢谢,我知道了。”所以她冷冷道。
李祁銘听出了唐奕欢话中的冷淡,但他能理解。所以他又道:“秦司阶待人刻薄又是记仇之人。他不会无缘无故助人,所以你切不可与他走近。”
这他也知道,是孟清姐姐跟他说的吗?这话听着跟她很类似啊。
“你知道的事还真多。”唐奕欢不耐烦:“虽然我们之前是有点交情、虽然你能从孟清姐姐那问出点什么,但是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判断。”唐奕欢强调:“还请王爷这大晚上好好在府上待着,就别来吓唬我们这种胆小的人了。”
一个王爷,管管属下、管管军队就得了,还管她交什么朋友来了。
哼!对这般不会看人脸色的人来说,话就得直接说他才懂。
奕欢生气了,李祁銘先为这次唐突的行为道歉:“如此入室是我唐突了。你若是要去看孟清的话,只管去,我替你结账。”
“不用,还不起。”唐奕欢立即拒绝道。
“不用还。”
“算了吧。我又不是王爷什么人,可欠不起王爷的人情。”唐奕欢很坚决道:“若没什么事就请回吧。我要睡觉了,不送。”说完一边脱外衫,一边转身就向床边走。
好大的胆子!
李祁銘被她弄得措手不及,赶紧捂住了眼睛。为何突然说要休息,刚不是说有事吗?
但唐奕欢已经如此明显的逐客,他只能走。走之前他不忘温柔道:“一定要小心秦司阶。祝奕欢一夜好眠,改日再见。”
啰嗦,什么一夜好眠,被他闹的一夜失眠才差不多。唐奕欢想。
李祁銘虽然是被唐奕欢赶走的,但是他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觉得有趣,她很有趣。走的时候还在疑惑女子的闺房怎么这么香。
就是秦弘杰这厮,他要去查查看。
后来,他运着轻功去了高亲王府外面。四周静悄悄的,看不出有任何事发生。
突然,一个黑色的身影向他袭来,速度极快,还抓住了他的肩膀,力气很大。
是徐鹤。
原来他刚看到吴尘得手回去了,正打算跟回去的,就发现李祁銘来了。
之后,他们一起回了王府。
回到王府,李祁銘看见吴尘已经在家等他了,嘴里叼着一根笔很神气的样子。
太好了,这小子,怎么这傻愣傻愣的样子那么中看呢。
“你赢了,轻功你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了。”李祁銘道。
吴尘笑的是天花乱坠:“过奖了过奖了,去高王府书房拿只笔而已。不过他府里比你这,比我家布防严密多了。”
吴尘确实被高亲王府的布防给吓到了。因为王府里基本每个门口都有人手持武器把守,而且还有几队卫队来回巡查。有一次他还差点被发现了,幸好平常喜欢打听点八卦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