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
上官瑜笑意不减：“咦？没有吗？母后息怒，臣妾身子不适，兴许是有些幻听了。”随即很应景的手掩鼻息，装模作样打了几个喷嚏。
柔妃：“......”
“别给哀家来这一套，哀家问你，你同那刑部蔺侍郎是怎么回事？”
上官瑜心里叹息，昨日萧衍从永宁宫出来直接气冲冲跑往她坤宁宫兴师问罪，就该料到有今日这一出了。
“母后明鉴，臣妾与蔺侍郎并不相熟，不知缘何会传出那般荒唐的流言。”
柔妃哼道：“空穴来风未必是假，若没有，怎会有这种传言？”
上官瑜：“谣言止于智者。”
柔妃怒：“你的意思是哀家愚钝？”
上官瑜忙道：“臣妾不敢，
臣妾绝无此意，母后切勿动气，气大伤身呐。”
柔妃：“......”这分明就是在咒她呢！
“上官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与那刑部蔺侍郎的事，哀家全听说了，你还有何好辩解？”
上官瑜一脸委屈道：“臣妾还一头雾水，什么话都没说，何来辩解一说。不知母后听闻的是何版本？要不说来臣妾听听？臣妾也好想想辩驳之词。”
“上官瑜，你还知道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你与那蔺侍郎既有婚约，就去想法子嫁人家，何苦要赖上哀家皇儿，要让哀家皇儿遭受如此奇耻大辱。”
“不知太后是从哪里听闻的此事？可有人证？臣妾愿与之当面对质。”
柔妃语塞。
哪来人证，即便知晓一些内幕原委的，谁会愿意当那冤大头站出来，最重要的她也不能为了这事押着人过来，一旦戳破后，皇家的脸面如何搁？
但严家得来的消息，肯定不会有错。
好一个上官瑜，她原本以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她至少会知晓廉耻，心怀愧疚，以后老老实实待在她那坤宁宫，日日抄写经书悔过；她正可以借此拿捏，叫她松口纳妃。
她倒好，怕是知晓她为了皇儿不会真的将此事宣扬开来，无所畏惧的很。
听说，昨夜皇儿最后还是歇在了坤宁宫，今日一早直接从那里去上的早朝。
想来又被她花言巧语的哄骗好了。
柔妃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
“
一国之后，是要母仪天下的，若德行有亏……”柔妃刚起了劲。
上官瑜打断：“母后想废后？”
柔妃一噎。
她倒是想，但不得皇儿应许，还得过了礼法那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