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秦道怀之外孙,本人正任职刑部浙江清吏司主事。正合皇上心意。”
“都察院右都御史郑霖?”上官瑜喃喃道,她对此人没什么印象。
“他与蔺荀父亲蔺深是至交好友。”上官时庸提醒道。
“秦侍郎居然没有出面提携他外孙?”
“举贤避亲。”上官时庸道,“他上头还有邹尚书,况且他开口,还不如郑霖这个外人举荐。”
上官时庸端了茶盏,叹道:“蔺家为了这个嫡孙的前程,颇费了些心。”
上官瑜有些头疼,本以为能从中窥探些什么,绕了一圈,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可是听出蔺家背后依仗是何人了?”上官时庸吹了吹茶盏,喝了口茶,好整以暇问道。
上官瑜有些挫败:“暂时看不出来。”见父亲一副打趣之色,辩解道:“不怪女儿眼拙,如果蔺家这么容易就被人看出来是站了哪头,只怕皇上也不会选蔺荀。就因为蔺家明面上中庸,皇上满意,其他各方见好就收。”
上官时庸见女儿有这番见解,心里其实很满意,但不想叫她轻世傲物、忘其所以,冷哼了声:“诡辩!”
上官瑜讪讪,赶紧转移话题,笑着问:“那蔺荀原来主事一职?”
“浙江清吏司主事由二人改为一人,不再新增主事。”知女莫若父,也不好太打击女儿信心,上官时庸顺着道。
上官瑜露出一丝惊讶,这两人的活全给一人?是刑部主事太闲,还是想累死另一个主事?她莫名有些同情那个主事,不知道俸禄有没有增加点……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你好奇的事,我也满足你了。”上官时庸道,“让你耿叔进来。”
上官瑜笑着应了,赶紧转身去开门唤人。
耿护院就站在院子不近不远的地方守着,闻声立马进了屋,躬身行礼,道:“老爷,有何吩咐?”
上官时庸道:“院中守卫还待加强,巡夜由原来二次改为三次,时辰随机,由你每日亲自排班。”
耿炎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