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不出来了。
“走!”
我低喝,重刀微微用力一压。
“是是是!”
司机又是一哆嗦,立刻开车汇进了车流中。
我不敢回头,因为高手在有预感的情况下,会对目光的扫视十分敏感,于是拿出手机当镜子往后看。
果然,施小媚和她的一个手下很快从巷子里面冲出来,没看到我,一时间茫然的四下寻找。
汽车不着痕迹的汇进车流,渐渐远去。
我松了一口气,司机哆哆嗦嗦的说道:“好……好汉,你说什么我都听,可千万别动手啊,我上有八十老母,小有三岁幼……”
“闭嘴!”我冷喝一声,没心情理他,从包里拿出两扎百元大钞丢在副驾驶上,道:“开车在城里绕,不许靠边,不许停车,不许落窗,不许多嘴,听话有钱拿,不听话要你命!”
“是是是!”司机看见两扎百元大钞,顿时眼冒绿光,老老实实开车,不敢说话了。
我朝着四周看了一下,没现追兵,暗道庆幸,时机刚刚好,要是再慢上一点点,就得被咬上了。
一半实力一半运气。
之前在施小媚手下只带了两个高手,等它们和施不仁樊三谷汇合,我们根本干不过它们,而且还不能出城,因为城外弄不好还有更狠的角色等着我们。
现在最恰当的处置方法就是等到天亮,鬼王再厉害,也不可能顶着炎炎烈日跑出来,退一步就算它真的出来了,实力也会被严重压制,这样自己才有一线机会把洪晓芸带走。
接着我看向洪晓芸,三年不见,她长开了一点,但变化并不算太大,目光依然呆滞,还有一点点惊惶,之前生的事惊了她。
“洪晓芸,认得我吗?我是马春。”我试着对洪晓芸说话。
可洪晓芸几乎没有反应,就这么呆呆的坐着,双手放在腿上,端端正正,目视前方,眼睛一眨一眨的,却没什么焦点。
我不甘心又喊了几声,但还是没有反应。
想了想,我立刻拿出一张纸,三下五除二叠成一个千纸鹤的形状,放到她面前,道:“认得这个吗?你曾将把这个交给我我,记得吗?”
当初洪村的时候,她给了我一张千纸鹤,后来陈久同把我埋入散灵棺的时候,我展开千纸鹤,现上面注明的开棺方法,才逃了出来。
现在想来,那应该是一个备用的方案,因为白脸青年说过,陈久同把我埋入散灵棺,是想验证我。
我直觉它们要验的就是刚才施小媚嘴里的那个“他”。
而相同的问题,我在灵棺守护者那里也听过,他们说我很像一个人,那个人是三界的禁忌。
“很像”和“验证”,说明他们都不确定!
就连酆都大帝似乎也不确定,否则他不会让陈久同把我埋入散灵棺去验证我。
为了以防万一又给了一张千纸鹤保底,怕我真关在里面出不来。
毕竟散灵棺是不可以从外面打开的。
就像蚕茧,从外面打开,是死蛹,从里面打开,才能破茧成蝶。
我不知道那个“他”究竟是谁,但前前后后已经好几次从不同的存在口中听过了。
我直觉,或许就是因为我和所谓是那个“他”有些像,所以自己才会诡事缠身,从洪村一直纠缠到现在还没完。
洪晓芸看见千纸鹤终于有了反应,缓缓扭过头,呆呆的看着我。
“是我,马春,还记得吗?你给过我千纸鹤的。”我心里升起一抹希望,又提醒了一句。
洪晓芸眸子微微亮了一瞬,点了一下头。
我大喜,终于有反应了,于是继续:“那你还记得,是谁让你把千纸鹤送给我的吗?”
可洪晓芸却眨巴眨巴了一下眼,似乎又迷糊了。
我一拍大腿,她不会说话,只会点头摇头,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复杂了。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