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它们肯定认识,但没多问,急忙答应,眼下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忽然,白香月脸色又微微一变,看向来时的方向,柳眉再度微微蹙起。
我看得心头一跳,急忙道:“追兵来了吗?”
“算是吧。”白香月螓首微点,而后道:“你进镇子找一辆车往北边走一百公里,我们在那里汇合,姐姐去去就来。”
言罢,她红绫一卷,一个闪身朝来时的路去了,没几下便消失了。
我心中微微一沉,她走的样子有些急,显然追来的不是小角色。
只是问题是它为什么说算是吧?语气很勉强,难道不是地府的人?
我想不通,不敢怠慢,立刻狂奔着进入镇子。
镇子的规模有点大,跟个小一号的县城似的,看了一下招牌才知道,这里居然是江西南部,应该是赣闽交界的位置。
我直接冲进镇子找了一下,很快便锁定了一家麻将馆外的宝马车。
此刻麻将馆里正吆五喝六,居然是在开赌,一群身上纹着刺青的流氓和混混正玩在兴头上。
“哪来的神经病,看什么看,滚开!”刚靠近,门角落里便站起来一个牛高马大的青年,叼着烟指我怒喝。
我一乐,本来还觉的弄车有点过意不去,没想到刚想睡觉,对方就递枕头过来了。话说回来,此时我身上穿着古代的汉儒白袍,还真有点像神经病。
那人见我不仅不怕,反倒咧嘴一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拎起旁边一根棒球棒就要上来教训我,怒道:“敢在我尖沙帮堂口鬼鬼祟祟,今天就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说完他一棒子就劈头盖脸朝我砸下来。
我抬手一抓便死死的抓住了他的球棒,这家伙砸下来速度和力量还不赖,但这是相对于流氓打架来说,对上我,他慢的简直跟一只树懒差不多。
高大青年脸色一变,用力挣扎了几下想要抽回棒子,却发现根本做不到,我的手如同铁箍一般,纹丝不动。
我笑笑,道:“我来告诉你马王爷有几只眼,两只!”牛统领么,见得多了。
言罢,我闪电般飞起一脚便把他踹如同炮弹一般砸进麻将馆。里面顿时传来惨叫和惊吼声,接着我直接冲了进去。
一分钟后,整个麻将馆二三十流氓地痞全部躺在地上,里面有一个老大,在它身上搜到了宝马车的钥匙。
顺手我又弄了一部手机,还有桌上的赌资上万块。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路上没钱可不行。
上了车,我先给胖子打电话,那边很快就接了,我一出声,胖子便惊道:“春子,你出来了?”
“出来了,现在江西南部,准备往北边走,发生了不少意外,给你们报声平安。”我道。
胖子大松一口气,道:“出来了就好,这几天我们都担心死了,之前贺家急匆匆的搬家,皮衣客过去一问,才知道他们押镖出了大篓子。”
“贺家。”我嘀咕了一句,自己把幽明制住,还冒充它去了酆都府,这件事查下来一定会查到贺梁身上,贺家也就跟着穿帮了。
它们搬家是对的,否则一个弄不好,贺家会被夷为平地;地府可不是好惹的。而且,我总感觉幽明这个家伙很不简单。
“好了,我没事了,你和他们报一个平安,我尽快返回重庆。”我说了一声,然后又把镇子的地名报了过去。
胖子答应一声,叮嘱我小心,挂掉了电话。
我在宝马车里摸索了一下启动了车子,还在挡风玻璃下找到一个账本,一看才知道,原来这帮人是附近的沙帮,时下地产行业火爆,河沙供不应求,利润空间特别大;这帮人应该是垄断了这一带的河沙生意的黑帮。
如此我就更加心安理得了,一脚踩下油门宝马车蹿出去,沿着乡村公路往北开。
一个半小时之后,宝马车上的导航显示正好一百公里。前面路边正好立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