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介于活人和尸体之间的状态,可以操控,但仅限于一些很简单的攻击动作,比如掐、撞之类。”毒蝴蝶点点头道。
我点点头,难怪卫衣男要跑,因为万良就算再厉害也只能指挥他掐人,而我和毒蝴蝶是两个人,能对付其中一个,就对付不了第二个,只能跑。
接着毒蝴蝶又仔细确认了一下,道:“这东西要解开不难,等下我喊到三,你我同时将镇尸钉拔出来。”
我说好,然后配合对毒蝴蝶讲万良身上的镇尸钉全部拔了出来。
镇尸钉一根根的拔掉,万良眼瞳中的血色缓缓退去,眼睛闭上良久,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一丝神采。
“二叔。”
毒蝴蝶试着喊了一句,又将一瓶什么东西凑到万良的鼻子底下,让他闻了一下。
万良浑身一震,终于缓缓醒过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毒蝴蝶,似乎有些断片:“蝴蝶?马春?”
毒蝴蝶几乎喜极而泣。
万良顿了顿,而后缓缓捏紧拳头,一股雄浑的炁能波动激荡而出,咬牙道:“赶尸门,欺人太甚!”
“二叔,现在形势发生了一些变化,你还记得之后发生的事情吗?”毒蝴蝶问。
万良缓缓镇定下来,道:“只记得一部分,我被施长庚和一个蒙面人联手偷袭,不小心中了软骨散……再之后就是火车上了,他们杀了列车长和火车司机抛尸,控制了火车……就这些。”
我眉头一皱,难怪在车上没看到火车司机,也没看到最关键的列车长,原来被卫衣男杀了抛尸了,估计尸体落在了哪一段铁轨旁。
我气不打一处来,走到卫衣男旁边,狠狠的朝他踢了两脚。
滥杀无辜,该死!
卫衣男这时候本就已经到了遗留之际,被我踢的浑身一颤,就此断气;活活被自己的赶尸铃噎死。
这种死法放在赶尸门,恐怕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毒蝴蝶又拿出几粒药丸给万良服下,他身上被插镇尸钉的地方依然是血淋淋的,服下之后脸上恢复了几分血色。
之后,我和毒蝴蝶便将在神农架遇袭之后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和万良说了一遍,万良脸色变幻连连,道:“想不到,赶尸门竟然已经嚣张到这种程度,不过也好,这样更加夯实了我们两家的联盟,我想川东区的事也该有所改变了。”
我听的一愣,急忙道:“万叔是想要帮我们梳理川东区?”
万良点点头,道:“原本这是苗家内部的事情,我苗寨是不方便置评的,但苗瀚父子竟然如此丧心病狂,也就怨不得我苗寨了,这也是为了两家联盟着想,一个稳定的川东区符合两家的利益。等到了苗家,我会公开提议让徐爷全权掌管川东,以作为两家的联络和协调之人。”
我一阵狂喜,这可是一剂鸡血,大推力!
苗家核心发生袭击,苗家内部哪怕是苗瀚父子作梗,也影响不了太多人对赶尸门的警惕,因为赶尸门做的实在太过分了。
应对赶尸门的威胁肯定会成为主旋律。
而苗寨作为联盟的另外一方,提议一个他们认为合适的中间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算不上干涉苗家内部人事。
徐爷一手促成苗家和苗寨两家的联盟,于情于理都应该他做为中间人,往上抬一级也是应有之义。如果他能扶上川东区总目的位置,那苗海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只要逮到他的短板,哪怕鸡蛋里挑骨头也可以一本接一本的参他,要不了几下,苗海就该卷铺盖滚回族内了。
等徐爷掌控川东,再和族内的虹姨遥相呼应,苗瀚父子也就该歇歇了!
这才是权力斗争的奥妙,一定要抓住大义,在大义名下埋一些私心,也没人会说什么闲话;没有什么东西是百分之百光明正大的,任何事情推动,都必然参杂着各方的利益和博弈。
“二叔,现在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