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而这时候的胖子已经挺不住了,脸色发白,整个人萎靡不振。
我吃了一惊,发现他肚子上竟然隐隐有血迹。
我立刻把他的衣服扯开,顿时发现,他肚子上破了一个洞,血迹都已经干了!
“你傻呀,被人捅了也不知道说?”
我一看之下都快疯掉了,这家伙为了让我安心赶路,竟然忍着剧痛一言不发。
这时候胖子已经完全撑不住了,在座位上昏迷了过去。
我顿时有些慌了,二话不说背起他便下了车,跑到站前打算打车去最近的医院,可左等右等,却偏偏没车。
无奈,我只得朝旁边不远处一辆私家车走去,司机正靠着车门悠闲的抽烟。
“这位大哥,我朋友生病昏迷了,急需送医院,能麻烦送我们去最近的医院吗,不白麻烦,我付钱。”我走上前对司机道,还不敢说受伤,怕吓着他。
司机三十多岁,叼烟的样子满满的都是痞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胖子,问:“有病?”
“对,急需送医,大哥帮帮忙。”我点头道。
“呵关我屁事!”他朝我冷笑一下,道:“不送,没时间。”
我眉头微微一皱,强忍着火气,说:“大哥,你车停着也是停着,我是实在打不到车,你行个善吧,我付三倍的车钱。”
“我说了不送,耳聋了是吧!”司机怒瞪了我一句,指着对面一家歌舞厅道:“老子的泡的妞再过十分钟就出来,没接到人你负责啊,滚,哪来的土包子!”
我一听,火气蹭的一下就起来了,咬牙道:“你想好了,不送?”
“哟嚯!活的不耐烦了是吧?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王小飞在临江是个什么人物!”司机大怒,说着话一甩烟头,连连推了我两把。
我纹丝不动,他没推动。
他一愣,似乎觉的这样丢了面子,一咬牙一拳朝我面门砸了过来。
“嘭!”
拳头停在了半空中,被我抓住了,他脸色一变,用力抽了几下,没抽动。
我咬牙猛的一甩,将他甩的撞在车前盖上,心里憋了一股邪火,走上去,抓着他的头用力朝车前盖上砸。
嘭嘭嘭,连连砸了三次,直到将车前盖砸出一个坑。
“再问一次,送不送?”我凑到他耳边森寒道,说着话一刀摸出黑刀一刀剁在他的挡风玻璃上。胖子已经昏迷了,这家伙要是再敢拒绝,我就让他见见血。
“别别!大哥大哥,我送我送!”司机被撞鼻血横流,终于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了,看着锋利重刀吓的脸色发白,连忙服软。
我放开了他,将刀抽回,等他打开后座之后将胖子放了进去,然后坐上了副驾驶。
司机看着我手上的刀,吓的哆哆嗦嗦的启动车子,往市区医院赶去。
二十分钟后车到了医院,我扛着胖子下车,拿出一叠万元钞砸在司机脸上,“滚,敢多事弄死你!”
“是是。”
司机屁都不敢放一个,一踩油门逃也似的离去。
我背着胖子进了急诊室,有值班医生过来接手,手忙脚乱的开单子检查缴费,等胖子被送进手术室的时候,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小时。
最后,我一个人等在手术室外面,看着亮灯的“正在手术”指示灯,心里七上八下。东北太远了,也找不到苗家的据点,只能求助医院。
想了想,我立刻给瓜哥打电话,可瓜哥的电话接不通,我只得给他发短信,将事情前前后后大概说了一遍。
之后我又试着联系皮衣客,瓜哥和皮衣客应该在一起,但也没联系上。
最后我想到了吴奎,电话打过去,总算通了一个。
“怎么了,小春?”吴奎的声音传来。
“胖子受伤了,在动手术。”我直接道。
“你们在东北出事了?”吴奎一听,声音便凝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