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知道苏昱菀身体不便,忙护在她身前,责问苏子陆:“你跟翠墨有私情就有私情了,为什么要骗我?还有,翠墨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没资格指责我,那都是你调教出来的东西,不守本分却勾引男主妄想当家做主子。”苏子陆手指着秦氏的脸大声叱骂,“像你这样的妇人,根本就不配做当家主母,上不能传宗接代,下不能教养女儿管教下人,要你何用!”
秦氏瞠目结舌,仿佛被人打了一闷棍,魂魄震荡,嗓子里咕咕噜噜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余氏本来在为苏子陆还跟丫鬟有一腿而生闷气,但见苏子陆如此对秦氏,只觉之前所受的气都消了大半。跟苏雨珠对视一眼,洋洋得意的看着苏昱菀跟秦氏。
母亲不善争辩,苏昱菀挺身而上:“好一个巧舌如簧,颠倒黑白,父亲,你跟母亲婢女苟且却责怪我母亲没管教好下人,脚歪却嫌地不平。京中谁人不知我母亲心地善良持家有道,这些年你南征北战,是我母亲一力支撑着家里,上上下下谁人不称赞我母亲,到头来辛苦一场落得你一句不配。要不然我们出去辩驳辩驳,让世人看看到底谁不配!”
又冷冷看向余氏:“还有你,自己教养的女儿故意亲近大殿下,趁着房中无人便干起不要脸的勾当,反倒说是我下药。我倒问你,那晚饭我也吃了,屋里还有大殿下的近身护卫陆商在,怎么不见别人乱心性,偏偏他们两个行那苟且之事!”
苏昱菀指着苏子陆跟余姨娘,恶狠狠的道:“你们同样行径,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给我闭嘴!”苏子陆恼羞成怒,狠狠一巴掌甩过去。
苏昱菀早有防备却不闪不躲,她想用自己挨一巴掌让母亲看清父亲的嘴脸。
啪~一声,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苏昱菀诧异的发现母亲不知何时挡在她身前,替她挨了这一巴掌。
秦氏虽然不年轻,但这些年保养的还算不错,女人娇嫩的皮肉哪里经得住苏子陆狠狠的一巴掌,半张脸立即肿的老高。她只觉得头晕耳鸣,加之身体虚弱,这会又气郁拥堵于心,头重脚轻狠狠一个跟头栽倒过去。
“娘!”苏昱菀扑过去试探母亲脉象鼻息,赶紧叫来冬梅夏荷把人送回百花院,叫府医过来,回头恶狠狠瞪着苏子陆,“我母亲但凡有一点事,你们谁也别想好好的!”
这一巴掌不该打在秦氏脸上,苏子陆气恼的直甩手,若真是把秦氏打出个好歹传出去他名声也不好听。更何况今天的事还没处理好,想想还是跟过去。
“将军。”余氏忙拉住他,娇滴滴的道,“你可一定要替我们主持公道,不能再让苏昱菀横行霸道了。”
苏子陆心头一软,柔声道:“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办到,今天晚上就让你们名正言顺的出来。”
苏雨珠大喜,跟着柔柔唤了一声:“父亲~您可一定要替我们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