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辛离还想难道自己有体臭,他怎么不知道?转念一想不可能,这么多年从来没人说过他身上有怪味。反问苏昱菀:“你闻到什么味了?是香还是臭,似乎腥还是骚?”
这可问住了苏昱菀,她只觉得一闻到就想吐,却从来也没仔细分辨过是什么味,就连最简单的是香还是臭也分辨不出来。只有无奈苦笑:“可能是我对味道太敏感了,不过你离我远点就好。”
“不是吧。”魏辛离调侃,“上次在客栈里搂着你睡了一夜,也没见你想吐。”
苏昱菀也愣了,是啊,那晚两人可距离够近的,一点也没闻到奇怪味道,反而觉得他身上有股男子特有的气息,闻着很舒适。
说不清楚,干脆不想了,她起身下床打开食盒:“今天的药有点凉,你过来的时候耽误住了?”
魏辛离这才想起问她:“你不知道这药是谁拿过来的?”
苏昱菀惊讶回头:“不是你拿的吗?”
“放下!”魏辛离一个箭步上去夺过药倒掉,“经过别人的手,不能喝。”
“经过别人的手是什么意思?”苏昱菀也不知道其中的事,一头雾水。
魏辛离就把刚才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包括食盒离奇消失又离奇出现,魏辛梧跟余氏的谋划,还有他敲了百花院的窗户,开窗的是个老婆子。
“原来你是找到那个被劫走的大夫做出的解药。”此时苏昱菀的心头也有很多疑惑:“魏辛梧跟余氏勾结我已经猜到,却不知道余氏有什把柄在魏辛梧手里,难道是她老家的事?”
“这个等寒重翎给你来信,也就清楚了。”魏辛离坐到床边,淡淡的说。
苏昱菀立即明白他已经知道自己拜托寒重翎调查的事,又想到他能知道自己在魏辛梧府邸出事,还能找到被魏辛梧藏起来的人,他的手还真够长的,不知道她还有那些事是能瞒过他的。
这些都先不管,她今天一整天都期盼着魏辛离过来,她是有话想对他说,郑重其事的看着魏辛离的脸,诚恳道:“我想跟你道个歉。”
???魏辛离眼睛闪了闪:“你要跟我道什么歉?”
“你对我这么好,帮了我这么多,我却对你说那些伤人的话,所以想跟你道个歉,我是知道你心意的。”苏昱菀神色清明。
魏辛离却笑了,发自肺腑的开心。看这个情形,苏昱菀是打算对他敞开心扉,彻底接受他了。思及此他笑容更甚,目光灼灼:“你能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就好,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只要你同意,我立即去求父皇赐婚,下个月我们就可以完婚,这样你有身孕的事就能遮掩过去。”
生怕她不同意似的,魏辛离忙说:“我知道你们家里还有些家事要处理,我有办法让你父亲丢掉官职又不危害他性命,以后你们一家三口还能好好过日子。”
殊不知这并不是苏昱菀想要的结果,她跟父亲的恩恩怨怨,原谅他好好过日子是不可能的,所以苏昱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