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一走,苏昱菀就给夏荷一个红包:“你悄悄跟着,苏雨珠若是去找将军诉苦,你就过去把这红包给她,说话要好听些。”世人都喜欢说说笑笑的开心事,没谁喜欢总是哭哭啼啼惹人心烦的。
“小姐,你不会看苏雨珠哭哭啼啼又心软了吧~”夏荷担心的说。
这怎么可能,除非她立时死了,否则永远不会再信苏雨珠的鬼话。苏昱菀给夏荷一个眼神,让她放心去。
夏荷刚走,冬梅就不解的问:“小姐,那个苏雨珠这么不知好歹,您怎么还给她红包啊?”
“别问那么多,看着就行。”苏昱菀最近总是犯懒,连说话的精神都没有,让她们都各自忙去,往床上一趟就迷迷糊糊睡去。
这个时候苏子陆必然在秦氏房中,两个人在房间商量一些内宅事务以及与朝中官员礼尚往来的事。正说着听外面有人哭哭啼啼,秦氏立时恼了:“谁在外面哭,还不快打发了!”
苏子陆也觉晦气:“哪来这么不懂规矩的下人,再哭就捆起来发卖了!”
翠墨从外面进来:“将军,是苏雨珠在外面哭,还吵着要见您。”
“苏···”苏子陆悄悄瞥一眼秦氏,忍耐的怒气说,“我出去看看。”
等她一走秦氏才问翠墨:“怎么回事?”
翠墨小声说:“说是小姐,给她红包比别人少还指使人挤兑她,说没她立足之地了。”
秦氏也摸不准女儿究竟什么意思,不过瞧这些日子她人情世故处理得当,以及在将军面前的表现都十分得体,这几日没少听将军夸奖,便任由她们闹去。
苏子陆本就窝着火,听见苏雨珠抽抽噎噎的哭更是心烦,不耐烦的吼道:“还不给我闭嘴!”
旁边有人苏雨珠不敢叫父亲,扑通跪到地上叫了声将军:“小姐她使下人挤兑我,说我不看自己身份,骂我想做小姐没小姐的命,还把听雨楼失火的屎盆子扣在我头上,说我偷懒耍滑。她分明就是想排挤我,让我不能在府里立足,说不定她已经知道···”
“胡说!”听她越说越离谱,苏子陆及时喝止住,“你赶紧给我闭嘴,回听雨楼好好思过,再让我听见你哭立即捆起来打死!”
“将军···”苏雨珠原本以为父亲会为自己出气,没想到他竟然责骂自己还要打她,吓得苏雨珠立即止住哭泣。
看她不哭了,苏子陆俯身过去准备提点她两句,忽然看见外面来个人忙又站直身体呵斥苏雨珠:“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来者正是夏荷,她屈膝服了一服恭敬的道:“将军万安,这么晚过来打扰将军跟夫人安寝了。”
“无妨,什么事?”苏子陆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睥弥着夏荷。
夏荷低着头恍若不觉,淡淡的说:“方才小姐打赏下人,雨珠嫌小姐给的赏银少,大哭大闹了一场。小姐说好歹雨珠跟了她这么多年,让我过来找雨珠多给她些赏钱,让她不要哭闹了,今天大年三十该高高兴兴的,哭多不吉利。”说完把赏钱递给苏雨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