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另一处的庄园里。
厉子桀颀长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那张张狂邪肆的脸倒映在玻璃上。
手上捏着被红酒,轻轻摇晃。
而他身侧还有一人,微微弯腰,嘴里喋喋不休的汇报着什么。
“桀爷,二少明天安排的路线的差不多就是这样啊,最终目的是s市的小镇上,只是还不清楚出几点出发,另外二少还在镇上租好房子。”
厉子桀最近一直在派人打探厉子墨的动静,终于又了行动。
他将酒杯放在鼻前嗅了嗅,耳朵继续听手下的汇报。
“二少又把前段时间转去国外的资金,给打在了新身份的账户上,然后,这有这是二少办的假身份信息。”
厉子桀把酒杯拿离鼻前,手下自动接过,再将文件袋打开,拿过资料递给他。
瞧着资料,第一页上显示的就是萧楚楚的新身份信息。
她标准的证件照看起来比起她简历上的那张照片要青涩得多。
厉子桀挑眉,像玫瑰花瓣一样性感的薄唇噙着抹似笑非笑,那狂野不羁的双眼藏着深不见底的潭井,眼角的泪痣彰显着他的邪魅。
“继续盯着,只要出发,你们立马出手!”
“是,桀爷。”
厉子桀还在看手上的资料,嘴角笑的得意……
*
翌日。
北辰煜卿和萧楚楚在酒窖醒来,他们彼此的衣服都不知道在哪一间屋子里。
萧楚楚只有拿沙发的背靠巾盖着,又是四方的,根本盖不住,她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都是你,我说了回房间再来,你非要在这儿!”
背靠巾全被她拿走了,他一块没得,不过他可不害羞,大大方方的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倒来两杯酒,递给她一杯,萧楚楚冷‘哼’一声,“不要!”
北辰煜卿扬起眉头,把酒放在桌子上后坐在她身边,“我已经让人去拿衣服了,再等会儿,等不了你就睡会儿,睡不着,我们…”
他停顿了,嘴角邪恶地勾起,“可以再来一场。”
萧楚楚蹙眉,用力瞪了他一脚,“滚!”
然而这一蹬把靠背巾给瞪下来了,她继续说,“快帮我捡起来。”
北辰煜卿睨了一眼她,伸手捡起靠背巾,玩味地对她说了句,“你昨晚热情的,我还想好好回味一把。”
萧楚楚身子一怔,抢过靠背巾盖上,盖住那些会惹着他眼的地方,继而又道,“你不是今天要出国吗,那快点走吧!”
闻言,他眉头微微一蹙,“无情的女人,我都要离开你去那么远地方,你都不肯让我再温存一回。”
“你去那么远的地方不是为了去见女人吗,你可以跟她延绵火热!”
“你对我去见女人很有意见嘛,是不是吃醋了?”他捂住她的脚,帮她保暖,酒窖本来温度就稍低,她的脚都有点冰凉了。
萧楚楚没挣扎的抽回脚,她怕靠背巾又掉下来,而且脚被他温脉的手捂着,还挺热和。
“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就不去了?”
“你希望我不去?”北辰煜卿反问。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别想把重心转移到我身上。”
“是与并不是,我都得去。”
不过他可不是去见什么女人,他是有正经是要做,但他偏不跟她说,让她趁他不在的这几天好好体会一下落寞的滋味。
谁让她不重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