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严静云真的眨了下眼,白思思嘴角得意的翘了翘,看样子把仇恨转移到沈若的身上,这办法不错。
“阿姨,这才对嘛!只要你不说出真相,我是不会再害你的。这样你好,我也好!就让沈若那贱女人坐牢去吧!”
严静云垂下眸子,掩藏起对白思思的恨意。
又过了几日,在沈若身体稍稍恢复后,法院开庭审理了严静云的案子。沈若面色苍白的站在被告席,因为严静云身体的原因,她没有出现在法庭里,只有她的辩护律师在,连穆容廷都没出现。
此时的穆容廷手里拿着一瓶酒,正往嘴里拼命的灌着,等卫景和萧一洐找到他时,他已经醉得不轻,脚下都是空了的酒瓶。
“穆哥,别喝了。”
萧一洐跑过去,将他手中的酒瓶给拿走,不给他继续喝下去。
“容廷,你身体才刚好,这么喝,太伤身了。”卫景也劝他,虽然他身体素质好,但是也经不住这么的糟蹋。
此时的穆容廷,和平日里矜贵的样子,相差甚远,看起来狼狈极了,眼里的血丝遍布,下巴冒着密密麻麻的青色的胡渣,皱巴巴的衬衣上都是酒渍。醉醺醺的被卫景和萧一洐扶坐到沙发上。
“若若……”
他嘴里痛苦地叫着。
“沈若!沈若!又是沈若!穆哥,为了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把自己搞这么狼狈值得吗?”萧一洐见穆容廷为了沈若如此痛苦,顿时愤怒了,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那女人是不是给穆哥失了什么诅咒,让穆哥这么忘不了她。
“一洐,少说两句吧,他已经够难受了。”卫景叹了口气,弯腰将地上的酒瓶给一一捡起丢进了垃圾桶里。
“我就要将他骂醒了,你看看他都成什么样了,还是那个在商界叱咤风云的穆容廷吗?简直快成了个废人!”
萧一洐话说得很重,平时他是特别敬重穆容廷的,但今天他对穆容廷很失望,为了一个伤害自己亲妈的恶毒女人,伤心痛苦,把自己搞得这么颓废,真的太不应该了。
所以,他想将他骂醒,想让他清醒过来,不要再执着沈若了。
穆容廷抬起眸子,那布满血丝的眸子里,藏了泪,他并未完全地醉掉,尚了一丝清明,他抬手用力地按了按心口的位置,“我也知道自己该放手,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他的手握成了拳头,重重地锤了锤胸口,声音越发沙哑和哽咽:“一想到放手,我的心,就有如刀割。阿洐,你经历过那种痛吗?像是心脏被撕裂般的痛。”
“阿洐,我太痛了……”
第一次看到穆容廷眼泪的萧一洐,大为震惊,又听到他锤着胸口,一遍遍说太痛的悲痛样子,萧一洐嘴边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这样的穆容廷,让他不忍再继续骂下去。
他无声地叹息,拍了拍对面人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这样情根深种的穆容廷,谁劝都没用,只有他自己想开了才行,但是他真的能放下吗?连沈若做出那么残忍恶毒的事,都不能让他放下,萧一洐想不出还有什么事,能让穆容廷放下沈若。
萧一洐见不得穆容廷这样子,先行离开了,卫景留了下来。
卫景将穆容廷扶进了浴室里,打开花洒,将水调成了温水。
“你洗个澡清醒下,庭审还没结束,我知道你不想面对,但是你这样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我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想。”
卫景说完,松开了他的胳膊,离开浴室,将门关上。
一个小时过去,浴室的门没开。
卫景没有去催里面的人,他点燃了一根烟,站在窗户边抽了起来,直到抽完第五根后,浴室的门,咔嚓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穆容廷走了出来,他脸上的胡渣已经都刮了,头发洗过,湿润地梳弄在脑后,眼神恢复了以往的清冷,之前的那些悲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