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山,韦珣看着卷宗上一列列的人名目录,后又随意的翻看了几页记录的言行,涉及的罪名,全无之前做甩手掌柜的悠然自得,表情森冷的将一册卷宗丢了桌上。
在那册卷宗旁边,还有三本,上面写着《受贝有返华组织人员》。
“都在这里了?”
他拢了拢宽大的冕服将手扶在剑上,转身问向刘昭明。
“全国各地汇总的还有六卷未至,内阁夏相询问陛下如何处理此事?”
"哼!一群鼠辈!"
说完,“唰~~”的一声悦耳悠长的拔剑声响起,这是华夏建国之后制作的天子剑,亦是未来皇室传承的佩剑,用陨铁打造的配剑寒光在屋内闪烁。
听到拔剑声,谢益一脚踹开门,双手持枪看着刘昭明又紧张的扫视了一下周围。但是见到韦珣的一个眼神之后,他又退了出去。
“此剑制成四年还未饮血,你带去国防部徐部长手上,让他帮朕试试这剑利乎!”
刘昭明虽然跟在韦珣身边没有多久,但此时也知道他这次真的怒了。
不过想想也是,将士大臣都在为华夏强盛而努力,现在却有一批酸腐之人说着怪话,屡屡以秦隋二朝来隐喻。
这也就罢了,复兴党和韦珣并不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那点度量还是有的。
可这些人如今一边拿着返华成员国的钱,一边却又大义凌然的说着“保持中立”“不要战争”“和平发展”的话语。
想要表达自己的意见可以,但要是成为外国破坏华夏内部稳定,破坏华夏逐渐形成的铁血强权主义,这一点就是韦珣无法容忍的了。
听到韦珣下令将天子剑交给徐树铮,一直以来只知道埋头办事的夏寿华可坐不住了。当即让人备车前往元山。
“夏卿,可真是辛苦你了。”
韦珣打算扶着他坐在座位上,可夏寿华却对韦珣郑重的说道:“陛下将天子剑交给徐部长,可是要大开杀戒?”
闻言,韦珣也是停下了动作,站定之后有些愤怒道:“是极,他们真要是一般的言论朕也不是不允许!可那些鼠辈却是暗中收了返华成员国的钱财,为其发声。”
“夏卿可是要为他们说情?”
没等夏寿华回答,韦珣就伸手制止,继续说道:“他们现在可以说我们进攻工党是徒耗民力,乃不义之战;往后他们就能批判政令,就能诽谤编排大员,就能成为一心为返华势力的走狗。”
“防患于未然,防微杜渐的道理,夏卿不会不明吧?”
“唉·····”夏寿华长叹一口气,随后回话道:“陛下的意思臣知矣,可如今正式保持华夏威望的时刻,若因几句言语便将这些人一剑枭首,痛快是固然痛快了,可难保返华的国家不会说我们不抿主,不自由。”
“陛下大可下令,让这些人远戍边疆苦寒之地,免得被英法美等国落下口舌啊。”
“徙边?若是这些人沆瀣一气,秘密成立组织卿又当如何?”
韦珣苦恼的揉揉太阳穴,没好气的问道。
夏寿华赶紧回话:“届时杀之即可,如今他们所犯之事,罪不致死啊。”
“呵,夏卿以为洪承畴与秦桧,谁人罪大?”
“自然是秦桧,其人为一己之私欲,以莫须有之罪名害了岳武穆,使中兴无望。”
“不不不,夏卿依旧没有看清事情的本质。秦桧虽然有权力,可皇帝不首肯,他敢如此行事?”韦珣示意夏寿华坐下,嘴上却是继续说道:“说到底秦岳之间,不过是政治斗争,最后间接导致了宋朝衰微。”
“可那洪承畴呢?贰臣也!昔日崇祯帝重用其人,丧师辱国,却又苟活于世!若是这也就罢了,可其人却是尽道明之国防弊利所在,让满清得了机会。”
“比起奸臣权臣亦或是乱臣贼子,朕更无法容忍的是叛离国家之贰臣。”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