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喜欢以权势压人,又是老寨的一个宗亲的妻兄。”
“学校那边有些放任。”
韦珣闻言确定了这其中绝对有故事,而且是大事。
“哼,校长看似处理极为公正,然而其中必然是他和那个学生的家长有利益往来。”
“皇后且想,看似校长处理两个学生不偏不倚,然开儿乃华夏太子,如此身份固然需要公正处理,可以往开儿犯错却是听皇后你的意见,从严从重。”
“如今却是不偏不倚,不用想都知道肯定被以把柄要挟了。”
“妾身不明。”
陈秋怡皱眉,细想一会儿也没有听出其中的不对,其他几人也停下打麻将的声音看向旁边。
陈秋怡不关注政事,自然没有那么敏感,而位居皇位的韦珣却是对一切从来都是报以最坏的揣测。
最开始韦开入校学习的时候,陈秋怡就从严管教韦开,虽然这小子屡屡因为打架斗殴被处罚还屡教不改,但学校之中的档案,学校的教导主任这些人都是从严责罚的,甚至多次被罚长跑、马步,可谓一点没有皇子的特殊待遇。
如果按照以往的情况,这次肯定又要处罚一下韦开,但这次听陈秋怡说却是直接口头说了几句就让两边握手言和。
华夏学校规定不得体罚学生,指的是不能以教师身份对学生造成身体上的伤害,特指不能打学生。
像是马步、跑圈、俯卧撑这些无关大雅且又能让学生有深刻的记忆,知道错误的事情却不会被禁止的。
吩咐谢益几句,很快他就给负责韦开保卫工作的警卫打电话,又给纪检部门说了任务。
没有一小时,消息就传来了。
确实入韦珣猜测的一样,那个同学的父亲确实依靠职权从燕京新城区开发工作中捞取钱财。
而校长则昏了头,被抓住了把柄留了证据。
这件事情不大不小,也是人性导致,倒是韦开能敏锐的觉察到同学父亲的异常,这倒是让韦珣很满意的。
调皮归调皮,但和他一样,都能从一些小事情上寻找到后面隐藏的秘密,是个不错的小子。
虽然平时都是陈秋怡在教子,他则因为国务没法好好的盯着,却也十分注意韦开的性格和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