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九听了这一番分析,这才知道自己理解的家乡和现在的已经有很大不同了。
陈老九在家乡名声虽然后面好了一些,但认识的没几个人,很多认识的赌友烟友都不在了,大都是被劳改或者犯了法律。
家里因为三代单传,也没啥靠谱的亲友,于是就和粗壮汉子商定回到秭归之后将坟茔的修缮交给他来做。
两所坟茔,报价九块钱,材料、人工都由他来安排。
······
北京的1909年12月月底,和华夏以往的日子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一样是备年货,一样是准备腊月的各种东西。
元山宫室内,韦珣表情严肃的看着面前跪着的七岁孩童,旁边是冷眼旁观的陈秋怡,几个妃子坐在另外较远的沙发上好像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
“韦开,学校的老师说管不了你?你母后也说管不了你?”
华夏帝国太子,嫡长子韦开面色平静的跪着。
“头抬起来!”韦珣吼了一声,韦开一个激灵赶紧挺直腰板。
“学校老师说你总爱和其他的学生欺负其他同学,你且说说我们平日里怎么教你的?”
韦开反说了一句:“父皇平时忙,都是母后教儿臣的。”
听到这话,韦珣头上青筋浮现,气的想揍这小子。
五岁半韦珣就将这小子踹到了燕京第一小学读书,因为身份关系,这小子化名陈开就读。这主要是想让这小子知道普通人的疾苦,但仗着平时在学校学的课程跟不上元山的先生,于是小孩子就骄傲自满起来,总是问一些为难老师的问题。
老师不知道韦开的身份,多次要求见家长,说教不了这小子。
但韦开什么身份,每次老师找校长都被压了下来,于是老师上课总是为难他。开始的时候还好,到了二年级,韦开也遇到不少的难题回来求教教他的老师。
学习上韦珣倒是不担心这小子,但男孩子真的让他不省心,靠着机灵劲,韦开在办理拉拢了几个“好朋友”,总爱欺负别的同学。
“说说,为嘛欺负其他同学?”韦珣坐在陈秋怡身边,表情严肃的问道。
其实韦珣安排的侍卫已经报告了好几次,韦开欺负的同学都是平时调皮的孩子,在学校韦开还自诩见义勇为。
之所以说教一番,主要还是这就大半年除了偶尔回元山,大多数时间都在燕京新城处理政务。一嘛是展现一下当父亲的威仪,二是为了打压一下韦开的性格。
毕竟是未来继承皇位的太子,性格不能过于偏激,得从小教育。
训诫一番之后,韦珣和陈秋怡进入了屋内。
“皇后,近来政务繁多,让你一个人操持,辛苦了。”
陈秋怡白了他一眼说道:“都老夫老妻了,说这些干啥?开儿现在没啥坏习惯,你才回来就那样说他,他到时候跟你不亲可别怪我。”
“就你心疼儿子,朕不心疼?”韦珣打着哈哈,尴尬的笑道,然后解释:“我华夏的家长向来都是父严母慈,朕半年来和他亲近得少,不说教一番,以后哪还会把朕说的话放在心上。”
“皇上圣明,皇上说得有理。”陈秋怡被他的话逗笑了,假意奉承了一句。
“朕和内阁、军方都同意在开春之后和日俄进行决战,战争的规模可能会更大。等开春了,朕又要坐镇燕京主持全局,宫中事务还得皇后多主持。”
“两个孩子的教育,你也得操心。尤其是开儿,毕竟是皇储,性格方面一旦有傲慢偏激的性格,一定要及时矫正。”
韦珣趴在陈秋怡的身边,指了指头示意陈秋怡帮自己按摩一下。
一边给韦珣按摩,陈秋怡小心翼翼的问道:“开儿现在还小,就这样放在一小,安全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