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利益再分配,他可以因此获得更多好处。
卡尔漫不经心地想,如果未来哪天他破产了,说不定会成为马克思信徒也说不定。这就是所谓的屁股决定脑袋。
旋即,卡尔便被这个假设给逗笑了。除非他突然成了一个白痴,要不然就算他四肢瘫痪,只要脑子还能转动,就能继续投资运营资产,绝不会沦落到破产的深渊。穷人变有钱很难,而像他这样的大商人却很难破产,只要他不胡搞乱投资,即便靠资产的股权分红和利息,一年就能有几千金镑了。
不过,不管他信不信这个马克思,都不影响他赚钱。他不会因为这本书未来可能对他产生的一点害处而放弃眼前百分百能到手的丰厚收益。更别提,这还有利于巩固他和反抗军之间的“友谊”。
西大陆的任何东西到了新大陆都会成为流行畅销品,他敢打赌,那些庄园主和奴隶主会为了这些西大陆畅销书一掷千金,他肯定会赚个盆满钵满。
两天后,运奴船终于抵达了新大陆的黑金港。一些机灵的奴隶商人已经围在了运奴船前跃跃欲试准备报价。
卡尔本来打算把这些奴隶运送给相熟的几个庄园主,但是如果港口这边的奴隶商人能报出一个合理的价钱,他也很乐意就地处理这些奴隶——因为可以省下来很大一笔路上损耗。
他和这些狡猾的奴隶商人讨价还价半天,终于谈成了一个双方都满意的价格。
管家带着奴隶商人去底舱挑奴隶,卡尔叫来贴身男仆格里塔泡茶,自己坐在软椅上慢慢思索着要把这批新书卖给谁能赚更多钱。
突然,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许出声,否则宰了你!”
竟然是格里塔!他看走了眼!
生死关头,卡尔的大脑出奇的冷静,他镇定地问:“为什么?我有哪里对你不好吗?”
他提醒道:“是我把你从你的前主人手里救了出来,还让你做了我的男仆,给你吃穿,要不然你早就被打死了。”
格里塔沉默了一会儿,慢吞吞地说:“......你对我的确还不错。”
卡尔心中一喜,乘胜追击道:“所以你为什么这么做呢?是有人威胁你这么做吗?你只要现在停手,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
他了解格里塔就像了解自己花盆里的一朵花。他知道这个小伙子多么柔顺,驯服,拥有逆来顺受的好脾气。也正是因此他才放心让他来贴身伺候他。
他开始在脑海里浏览自己的仇人名单,思考究竟是谁能神通广大到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控制了自己的贴身男仆。
因为想的太过入神,导致在听到身后人发出的尖锐的冷笑时,卡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这就是原因。”格里塔用他从没有听到过的讥诮口吻冷冰冰说道:“直到现在,我都把刀子架在你脖子上了,你也不认为我是一个人,而是一条被指使的狗。”
什么?
卡尔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一向聪明的大脑竟然有些不明白格里塔的意思。
格里塔尾音上扬,畅快地说道:“没有人威胁我,我没有听从任何人的命令,我把刀子架在你脖子上是因为我想这么做。”
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脱离了卡尔的掌控,他再也无法维持刚刚的气定神闲,有些慌乱的追问:“为什么?我不明白,我究竟是哪里对你不好引来你的怨恨?你嫌工资太低了?我可以给你涨薪!和管家一样,年薪100金镑怎么样?”
格里塔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另起话题,“你不让我看的新书,我其实偷偷看了一本。”
卡尔愣了一下,旋即恍然,自以为明白了格里塔突然发难的原因。
他立刻宽容地说:“你是怕我发现了惩罚你?别担心,这只是一点小事,我原谅你了。”
格里塔没有对他的宽容做出任何回应,他继续说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