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桥忍不住郁闷道:“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总有人拿生坑货来颠价。”
“听乔凡说前段时间店里来个暴发户提着个箱,吵吵嚷嚷的说要找您鉴定物件,后来闹事被警察带走了,调查出来他拿过来的三个卷轴是生坑货,价值一个多亿,后来听说有人把他保释出来了。”
曹玄鹤:“谁?”
桥桥:“据说是贺钟祥。”
曹玄鹤淡淡嗯了,表示知道了,随后迈步进入店中。
打完电话的印尤然跟进店里,疑『惑』道:“贺钟祥不是跟你同行嘛,你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曹玄鹤直接步入屏风后:“没得罪。”
印尤然:“没得罪他找你麻烦做什么?”
曹玄鹤:“不过是个挡枪的。”
印尤然:“给谁挡?”
曹玄鹤:“严程西”
印尤然蹙眉:“严程西,他不是你们古玩圈里德高望重的大人物嘛?他好端端的针对你做什么?”
曹玄鹤:“之前我当众驳了他的面。”
印尤然:“你说拒绝给他当徒弟事儿?”
曹玄鹤:“嗯。”
印尤然嗤笑:“就他,还想教你?我看是他就是想捡白食儿,靠你给他增加誉和威望。”
若真轮起年龄,曹玄鹤可比他年长。
他们当宝贝玩的那些东西,早就是曹玄鹤玩剩下的,还想给他当师父,也不怕折寿。
印尤然:“需要我帮忙吗?”
曹玄鹤:“不用。”
印尤然点头:“行吧,点事儿你己应该能处理好”
依照曹玄鹤的能力,还真没几件他做不到的事情。
不是,明明是最不可能脱单的人,竟然闷不吭就找了个媳『妇』儿。
反倒是己,苦哈哈的追了好几年的媳『妇』儿,愣是没追上。
印尤然想到此儿,当即从椅上站起身,走到博古架前,从上面第四层中拿下来一个瓷白瓶,敲了敲瓶口,语气讨好道:“媳『妇』儿,你在不在?”
瓶里传来司岭浪汉的音:“滚!”
印尤然挨了骂,也不生气,继续笑着讨好道:“你身体好了吗,肚还痛不痛?”
明壹闻言,好奇的探出脑袋,道:话好耳熟啊?
结果他还什么都没看到呢,就被曹玄鹤重新塞回了口袋里,起身了后院。
到了柳树下,明壹从牌位里钻出来,透过虚掩的窗户往休息室里看。
曹玄鹤见他伸长脖的模样,无奈道:“怎么就么大的好奇?”
明壹道:“我就是没想到司岭那么有机的鬼,竟也有人喜欢。”
看来上次骗他的事情,还记着仇呢。
曹玄鹤伸鬼拉入怀中,一只帮他按摩后腰,一只帮他按摩肚,低询:“你呢,肚还难不难受?”
“……”
草,怪不得他刚才觉得句话耳熟!
明壹丢给他一个白眼,轻哼一:“怪不得你俩能朋友,简直是一丘之貉。”
曹玄鹤闻言,只是笑了笑,没有反驳。
明壹感受着后腰以及肚上的力度轻柔,十分舒适,干脆把整个身体都瘫软在他怀里,安然享受。
“曹玄鹤。”
“嗯?”
“你中午的时候,对那个讨人厌的男孩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会突然害怕那样?”
曹玄鹤疑『惑』:“什么?”
明壹学起他当时的模样:“就是你他最怕什么,然后弹了他一下额头,他再睁眼时,就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满脸恐惧。”
曹玄鹤挑了下眉,:“你最怕什么东西?”
明壹瞬间警惕,双捂紧己的额头,他:“你想干什么!”
曹玄鹤想了想,道:“换个题,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明壹以为他想干什么坏事,紧盯着对方的神情打量,见曹玄鹤黑眸清冷平淡,好像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