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量不少,然而夜里服侍他一个人尚且不够解渴,郎君只怕也存了私心。
乳母也是有过经历的妇人,闻言只敢伏低微微笑,果然天家的男子,偶尔也有与民间人相通之处。
圣上也不恼,偶尔为之是夫妻之间的乐趣,迟迟不教妻子吃药,却容易辛苦她,于是温声应允:“郎君省得,少顷召院使为你开一剂不苦口的良药。”
他终究是事忙,和妻子一同与阿菽玩了一会儿,便往前面去。
杨徽音在温暖如春的紫宸殿里待久了,也很有出去走一走的念头,于是教乳母包裹好了孩子,一起到外面去吹吹冷风。
马上又是年下,圣上虽然舍不得她辛劳,然而杨徽音坐月子这两月实在无趣,于是将宫中账簿拿出来核算,午后又得朝阳长公主求见,见她抱了猫来,便交流了一番养猫的心得。
朝阳长公主只在皇长子满月宴上见过一回皇后,等她这位皇嫂出了月子,才再一次见到皇后与自己的侄子,她对自己的亲侄子感到惊奇:“这小孩子倒是神奇得很,才一个月没见他,和这只猫似的,转眼就又变了新样子。”
她养的猫原本是皇嫂那只鸳鸯眼猫的后代,眼睛居然也是难得的蓝与黄:“等阿菽长大了,若是喜欢,我也送他一只。”
皇后的那只猫只配过一次,便施了宫刑,如今懒洋洋地伏在皇后脚边晒暖阳,杨徽音提前谢过了她,然而却又打趣:“我听圣人说,宇文郎君在并州风生水起,只怕阿菽大了,他姑姑早就嫁人了,难不成你还要从并州让人六百里加急,将新得的幼崽送过来?”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