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而后却去握她的足,悉心按摩。
便是初次,圣上怕她疼痛,两人之间也不曾有过这样静谧的时光来消磨,脊骨处的酥麻教杨徽音只能半张了口,紧闭的眼中沁出泪来。
等那阵缓过去,她察觉到圣上停下,怯怯睁开眼去瞧,却发现郎君把玩着她仍旧秀美的纤足,可眼里瞧着的倒蛮不是那样一回事。
他方才下来寻她还未曾更衣,现在不似方才危急,衣物自然已经都除了。
四周静静,唯有穿堂的风与带了夏热的光,送来一点蝉鸣。
足被人捉在手中,便是没有抵抗和遮挡余地,叫她想起吃着锅里,看着碗里。
令人心跳咚咚。
“圣人怎么不专心,眼神落在哪呢?”她似乎有些生气,却自握了他目光追逐之处,嗔他道:“郎君到底是古板还是坏心,冷落好几处,一点也不如皖月她们心细。”
他被妻子调侃想要避开,可目光却似着魔,将她来来回回打量,最终去还是忍不住,受了这鲛人的诱惑。
“瑟瑟,”圣上闭了眼,却似在下定决心,他伏在她耳边低声,呼吸却急:“朕只怕轻缓不得,伤了你不值得。”
谁也知道该温柔些,他克制着还好,可是男子这样的时刻,又是久未与自己心爱女子一处,哪里能如现在煦煦和风一般的温柔。
那几乎是要他的性命。
她怯怯,却将头侧过去,“我喜欢的呀。”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