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要是行,你们今天干嘛对我这么好?”
“好”字咬得很重,大有一副“不服你来咬我啊”的架势。
这一次,楚清底气足的很。
上一次她尚且可以要挟皇帝“你封我为侯,我帮你打沃斯”,这一次更可以。
论内忧,饥民遍地,百姓吃不饱就容易造反;论外患,沃斯人已经叫嚣边境屯兵六十万;论朝堂,哪個武将愿意此时出征?
那是要顶着楚清上一次自费、还以少胜多的战绩去打仗,谁能保证能获得同样结果?更别提超过楚清。
只要去打,必然会花费大量军费,损失大批兵卒,那就算赢了也是败绩,何况,能不能赢他们心里也没谱。
这些都是外因,内因则是,楚清不惧被他们一撸到底。
朝堂上大放厥词,只要没直接骂皇帝是昏君,那就不算是罪;他们听不惯,那就把楚清所有官职、爵位全都革除好了,看看楚清会不会怕。
楚清在获得爵位之时就已经表示要辞去所有官职,那时不怕,现在会怕?
就算大宣朝堂把楚清驱逐国境,都不怕,应该说,那更好,咱海外有小岛嘛。
要说现在直接把楚清摁死在朝堂上,也不怕,楚清袖子里就有一包现成的雷酸汞粉末,大不了抱着皇帝死一死。
当然,这种情况不可能出现,只要楚清不投奔沃斯,活着比死了有用。
“皇上,”楚清行礼、认错:“臣刚才错了,臣没那么重要,天下少了谁都还是天下,臣果真是少眠缺觉、精神不佳,臣请告退!”
不跟你们玩了!
天下少了谁都还是天下,但,是谁的天下、还叫不叫大宣就不一定了。
楚清就这么晃晃悠悠、大摇大摆地走了,皇帝没说不让,众臣也无法阻拦——拦下干啥,不怕那疯女人说出更打脸的话?
楚清是能拖一时就拖一时,她得回去等两个消息:一、雷贡运回侯府;二、“杂合粉”运到灾区——只运到、不下发。
依目前局面来看,朝廷赈济粮后继无力,粮价已经升至“涨停板”,这是极易爆发民乱的时候。
楚清只要控制住“杂合粉”上市的时机,又有足够的迫击炮护卫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足以起到震慑作用。
“谁说我要当皇帝?别瞎说!”楚清揍了楚元一巴掌:“那玩意儿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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