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喊郑春秋一声“郑大人”,感觉他郑春秋不配。
四皇子说:“三十车回来,只有三车实在货,本殿下估计来年是去不了喽!你觉得伱会怎样?”
不出意外的话,四皇子禁足个一年半载是没跑了,其余还能有什么惩罚不好说,不过父皇给什么惩罚都无所谓,亲爹,能咋惩罚?总得顾忌皇家颜面。
真正有所谓的是太丢脸,在皇子们中间脸是丢大了,竞争力直线下降为零。
也许母妃也会受些其他嫔妃的嘲笑和父皇的冷落。
就是有些不甘心,好歹已经在矿上待了一年,算是熟悉业务了,再派别人去,这一年的罪不是白受了?
四皇子的问话让郑春秋的颓废变得更颓废,什么觉得会怎样?还能怎样?
要说直接就只拉回来三车玉石,郑春秋觉得工部尚书这位置是保不住了,皇帝肯定得给他把官直降三五级,让他在工部找个又累又没油水的部门当个郎中或者员外郎。
皇上一向不就那样么,干不好,到底下学去。
可是,非要把三车玉石伪装成三十车,这可是欺君罔上,自己请旨承办玉矿开采,是主官,如此欺君罔上,岂不是主要责任都在自己头上?
可有什么办法呢?人家是皇子,皇家人都得要面子,还必须伪装。
这一伪装,欺君罔上的罪名是不会加在四皇子头上的,人家是维护皇家尊严,可皇帝毕竟是受骗了,那责任就全是自己的。
这下完了,官职肯定一撸到底,然后被贬到不知哪个偏远的犄角旮旯当个喂牛放马的官。
当初的新伦州第一任知州不就被贬去偏远山区的官道当驿丞了吗?还说他“既然喜欢搞门路,就送他去开门就是路的地方”。
郑春秋眼睛一闭,把脑袋仰靠在浴桶边上:“下官还能怎样?跟洗澡水一样,凉了呗!”
四皇子是又好气又好笑:“你都冻成冰坨了,能给泡热水吗?”
其实四皇子的水和郑春秋的一样,也是温的,不怎么热乎,可是,他们在沃斯待了快一年,耐寒得很,并不觉得冷。
四皇子说:“咱们好歹干了一年,什么苦都吃了,什么罪都遭了,多少也是攒下些经验;若真的不能继续下去,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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