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一切都安顿好再回去。剩余的带回去给那一百零八村。
带着三百兵士又在渔村附近玩了两天,名义上是玩,实际上是展示自己与军队的良好关系。然后收购了渔民手里所有的咸鱼,准备回程的时候让士兵们分别带回自己部队,也说是劳军。
楚清把东伦从北到南全部考察了一遍。中部的旧皇都她不操心,那里比较繁荣,店铺经营方面,三队他们有了很好的计划。南部也不太操心,最多也就是治安问题。
操心的是北部这一百零八村。首先这些村民对东伦和大宣都不亲近,他们就是一批活在夹缝中的人。所以对哪边都没有归属感。有点活一天算一天的颓废。不容易调动积极性。
再有就是村落土地没有连接起来,一块一块的。
楚清用了很多时间,实地考察之后,结合水源位置,土壤好的作梯田,位置高、土壤差的地方种了枣树和板栗。
终于把这些土地连成片后,又重新整合了村子。有些村子小的只有十几户人,大村子也不过就四五十户。把原先同村的人都给打散,然后按照所种植的粮食或者果树以就近为原则重新分村。
楚清每日忙于对这些村落的规划中。一日,密侦司在东伦的人过来送信了。信函是京城密侦司总部发出的,要求楚清详细汇报密侦司在东伦与军队合作的细节。
楚清皱起了眉头。早就提交了报告,还是跟绣春刀和两个牌位一起提交的。那为什么要重新提交呢?还要的是详细版。
再次陷入不安的感觉里,焦躁。在楚清看来,这次国战,密侦司与军队配合得极好,达到的结果也非常好。那为什么要再提交个详细报告?是要给奖赏吗?不能够啊。要是奖赏,会有口风透出来才对。
那就是有什么麻烦出现了。这事情没有问题,会是什么麻烦?只能是人的麻烦。谁找我麻烦?不会是大boss。跟密侦司的指挥使也算神交已久。
那还算是个大度的人,他能以矿石抵债,说明在皇帝那里吃得开,有权力。
能跟自己讨价还价,搞出个每把刀一百六十两的价格,说明他没必要侵吞自己什么。
这次密侦司与军队的合作,是在吉州理事处的监管下完成的,所以也不涉及跟谁抢什么功劳的问题。更可况是不是功劳还不一定。
总之,这人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那会是谁呢?现在好像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有人找麻烦,会从什么地方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