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手下也没有用力,那扇门就这样子被厉訾推开。
厉訾站在门口提高了嗓子说:“难道我们两个之间的交情,就因为一个女人的出现而断送了吗?你说过要娶我的话也不做数了吗?”
话音一落,偌大的家里面顿时间陷入了沉默和安静。
保姆在厨房里面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这个家的事情还真多。
她刚才开门的时候是见过厉訾的,也知道厉訾在荔城的身份。
这……祁景恒和厉訾又是什么关系呢?
佣人是最不能打探主人的私生活的,所以保姆也只好将神思拉了回来,免得再遭到祁景恒的训斥。
厉訾的情绪如此激动,祁景恒生怕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吵醒了楼上的女人。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还好没有任何的动静,眉头却在看向厉訾的时候,紧蹙在了一起,他走过来瞪着她。
“厉訾,你今天来这里肯定没有跟你父亲说过吧。”
“我的人身自由不需要任何人来束缚。”厉訾紧咬着牙齿。
“你的自由我根本无暇关心,”祁景恒的语气非常的冷漠,如同他那一双眼睛一样:“我想要说的是,如果你父亲知道你三天两头的来这里找我,并且想要跟我结婚的话,他估计会气得火冒三丈吧。”
“我不管!”
厉訾顿时间将以往的端庄大方,和身上该有的大家闺秀的气质抛诸脑后。
她用力的甩了甩手,仰着头看着祁景恒:“我们两个之间的感情和家族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就是要和你结婚,你必须要履行你的承诺。”
“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承诺。”祁景恒收回了视线,别开眼,看向了另外一头。
他承认,他曾经对厉訾说过要和她订婚的事情,可是那时候只不过是一时的气话,为了气谭瑶罢了。
“……”
看到祁景恒对自己没有任何的感情了,厉訾心里面那唯一的一点的星火,突然间就像是大水浇灭一般。
在祁景恒没有看着自己的这一短暂的时间里,厉訾以最快的速度扫视了一圈整间房子。
没有看到谭瑶的身影。
可是她刚才敏锐的察觉到,祁景恒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并且他房间的门是紧闭着的,难不成谭瑶就在里面?
借此,厉訾又大呼小叫起来。
“祁景恒,你不能因为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而抛弃我们之间的承诺!”
闻声,祁景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很不耐的呼出。
“厉訾,你回家好好休息吧。”
说完,他便直接招呼着保姆,让保姆送厉訾离开这里。
他朝着二楼的方向走去,整个人的情绪被厉訾搞得很是焦躁。
保姆有些为难来到了厉訾的面前,好在厉訾也并没有为难她,转身便直接离开了这个家。
祁景恒推开了房间的门,在此之前,他还非常担心谭瑶会不会被吵醒。
可是当看到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的女人,他所有的担心都已经没用。
祁景恒佯装无事发生过的样子,然后走了进来:“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厉訾缓缓的将视线挪到了祁景恒的脸上,声音冷淡而虚弱的问道:“刚才楼下的那个女人,就是之前,在我病房里出现的那个吧。”
虽然谭瑶没有亲眼看到那个女人的长相,但是从那几句声音里面,她已经辨识出了,就是那个厉訾没错。
“……”祁景恒走过来的步伐一下子定在了原地,他的手紧紧捏成一个拳头,然后又舒展开。
“你听到了。”他有些无奈。
谭瑶却看着他,继续说:“原来那个女人是你的未婚妻,之前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她不是我的未婚妻。”
“不是你的未婚妻?”
谭瑶忽然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