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建造的,里面的不少摆设似乎也是刻意模仿出来的,从这一点能够看出来这老小子似乎还是挺想回去的。
会客厅也是很中式的,在这陌生的世界里已经待了十多天的我,还是绝得挺亲切的。
日月鬼王等一众冥帅坐下后,却没有给我跟月从鬼王看座,这让月从鬼王心里面多少有些不爽,虽然他在阴间的地位没这些冥帅高,可也算是七八百阴龄的老资历了。
我对此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毕竟这些老家伙们本就在气头上嘛。
所以我就开门见山道:“诸位冥帅,事实上,最初我进入阴间完全是迫不得已,我被一个活了都不知道几千年的家伙挟持进去的,目的就是为了盗窃生死簿,当然,最后我的确成功了,但是生死簿有一个非常硬性的规则,那就是根本无法离开阴间,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时我在迫不得已下才将生死簿交给虚度鬼王的,至于诸位后面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那并非我所愿。”
我的话其实很明显,他们被赶出阴间我的确是有责任的,只是他们同样也有责任,否则为何虚度鬼王没有将其它的阴官阴将赶出来,只是将他们这些流放?
鸟嘴冷哼了一声道:“程逢九,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你不清楚生死簿于阴间的重要性?谁得了生死簿,那就能够主宰阴间!”
我摊了摊手道:“鸟嘴冥帅,事实上正如你所说,我最初并不清楚这一重要性,否则就不会那么轻易的将生死簿交给虚度了,另外一点,我需要诸位冥帅能够明白,这生死簿既然能够被我一个生人从阴间给偷走,这说明什么?这么说明生死簿之前所在的位置并非真正安全的,如果你们要怪的话,我觉得更应该怪你们的天齐仁圣大帝!”
“混账!你一个生人竟然敢诋毁我天齐仁圣大帝!”白无常谢必安拍着桌子朝我怒吼道。
我嘴角微微一扬:“谢必安,先不说我这个生人目前是否比你们这些阴间的大帝如何,就说我刚才说的那个理儿,你觉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