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就算你自己下来,你的结果跟它是一样的?”既然没办法突破屏障离开,那么是否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创造条件?
我很想知道这么一个就连尊龙都没办法突破的屏障,这些肮脏且疯狂的虫子,究竟是利用什么方法进来的。
“低级的爬虫,居然也敢挑衅我?”那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优越与不屑,即便是与我进行对话,似乎也仅仅只是为了观赏效果的。
“那又如何?真的以为维度能够代表一切?事实上你们这些高纬度生物在我们这些低纬度生物的眼里,也不过是一群虫子罢了,信不信我能够在十秒钟里面干爆你?还是说你压根就不敢近距离的面对我?”当然,这同样是我的激将法,我必须得用言语来刺激他,让他进入屏障里,从而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
“他说他要挑战我?”那声音带着足够的自信与嘲讽。
周围顿时传来了一阵阵嘲笑声与怒骂声,而我惊奇的是,这次我居然听懂他们说话了。
身旁的尊龙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朝我投来了疑惑的眼神。
有嘲讽声,有怒骂声,自然也就有幸灾乐祸与恶趣味的声音。
“很好,小爬虫,我接受你的挑战!”随着那个声音落下后,我瞧见了一道光由上方自由落体般的穿过了屏障,出现在了距离我们大约二十米外的空地上。
那是一个身着白袍的人!
没错,那的确是一个人,我能够很清楚的看到他的四肢与五官,看起来似乎跟我们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连肤色跟气质都与我们h夏人没有任何区别。
“你们这些低纬度生物能够出现在我的这档节目里,其实你们应该感到荣幸,而你们更应该感到荣幸的是,你们可以跟我一较高下,鄙人麻阳,也是这档搏击秀唯一的主持人。”
麻阳?
我打量了他一番后,嗤之以鼻道:“没想到你们夏盖虫族居然也有名字,我一直以为你们这些虫族只是为了繁衍而繁衍呢。”
“繁衍?看来你们低纬度生物还是没有领悟生命的真谛啊,不过你们似乎也没有必要了解太多了,因为你们的生命即将进入下一轮回,可惜,你们永远都没有机会往高纬度进阶了!”随着那白袍人的话音落下,他整个人从原地消失。
那一刻,我整个人愣在了当场!
京城郊外,北郊苴麻庄园。
北方的大雪已然连续下了七天昼夜,此时已然是白皑皑一片,落雪可达膝盖深。
独立于落地窗前的齐琪琪将视线从天空之上的那俩窟窿上收回,随即朝身后的老猫询问道:“猫伯,他们去了多久了?”
猫伯掐指一算,声音凝重的道:“约莫十四天了。”
十四天?
如果此时我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一定会非常惊讶,因为我与尊龙俩的感官上似乎也就过了一天的样子,而此时外面居然已经过去十四天之久?
时间从未在真正意义上倒朔过,所谓的时间领域以及时间倒带,不过是发生在某些特定区域罢了。
“自从他们进入那里,我就失去了对他们未知的锁定。”齐琪琪轻叹了口气。
身后的老猫犹豫了下,才开口道:“格格其实无需担心,程逢九吉人自有天相,这可是当年老佛爷活着的时候曾经说过的。”
“或许吧。”这世间的一切似乎都逃不过她的预知,哪怕是老猫刚才说的话,其实她也能够料到,可唯独程逢九的命运,始终是她无法捉摸的,这也是她真正所担心的地方,毕竟这个世界上能够让她褪掉那颗菩萨心的,也只有他了。
中北海,执杖者大楼里。
“斩龙,我想见一见你们的长老。”执杖者疲倦的摘掉了鼻梁上的玳瑁眼镜,头也没回的朝身后伟岸男子道。
“zsj,您这是?”斩龙犹豫了下,朝执杖者反问,事实上,执杖者的身份太过于特殊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