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羌伦为师,他便每天让我将这只手浸泡在掺杂着各种毒药的坛子里,我可以给你演示一番。”
说完,他站起身走到蚩尤神像前拜了拜,随即从供桌前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张紫黑色的符纸,拿在手里轻轻一抖,那符纸便开始冒起黑烟着了。
我下意识的朝老头看过去,这一手倒是与茅山道中的捻符相似啊!
老头起身夹着烟走到弥撒身旁,跟他借了一张那种紫黑色符纸看了看,在手里捻了一下居然也着了。
弥撒惊诧的望着他,老头却呵呵一笑道:“这捻符的手艺看似雷同,实则谬之千里了,我茅山派在捻符之时需要默念一声捻符的法咒,你们赶尸派想来并不需要吧?”
弥撒敬佩的朝老头拱了拱手道:“前辈慧眼,我派中捻符确实没有那么麻烦,但凡符纸出现在手上,只需要用力一抖就能着。”
老头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道:“这就是赶尸派的特点了,主要还是你这只五毒俱全的右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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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撒笑了笑,道:“我年轻的时候也曾遇到过一些其它赶尸的同门,几乎都有一只我这样的手,可惜做这一行的代价太大,而且近些年行情也越来越不好,估摸着我赶尸一派距离消亡不远了。”
我忍不住好奇的朝弥撒问了一句道:“三哥,敢问你所说的代价是?”
弥撒朝堂屋里扫视了一圈后叹息了声道:“由于从小就被毒药侵蚀,体内积累了大量的毒素,所以我们赶尸匠几乎都不可能生儿育女,你说这代价大不大?”
这!
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这岂不是跟道门中五弊三缺里的独弊一样?而且还是必中这独弊!
毒?独?
我一时间脑洞大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