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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纪允礼所写,那些他都看过,题目都押中了一半,怎么可能会是他纪允礼所写?若是,他怎么可能才那么点名次,绝对不可能。ωωw.cascoo.net
他要做点什么,一定要做点什么。
……
学子中午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可以选择在书院里继续读书,也可以选择离开回家,看个人意愿。
平日里闵新平都是待在书院里的,但今儿个中午一下学他就往外跑,坐上马车就急急忙忙往家赶。
“少爷。”一路走过,下人们纷纷行礼,闵新平却是看都不看,直奔他爹书房。
“爹,不对劲,我感觉我们中了陷阱。”进了书房,闵新平第一句便是这一句。
说完后的闵新平才发现书房里除了他爹,还有一位衣服朴素的老者。
一见这位老者,闵新平立刻停住脚步抬手作揖,“廖先生。”
这位廖先生不是别人,正是府上的门客,一位很足智多谋的老者。
之所以在这,自然是因为许多年前的一日快要饿死了,闵家给了一口饭,所以留了下来,也因此,这么些年闵家看似没什么变化,实则内里早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廖先生对着闵新平挥
。了一下手,“说说你的不对劲。”
“今日揭发纪允礼作弊一事,那坊间售卖考题与纪允礼的答卷一模一样,纪允礼没有作弊,那这两张纸为何一模一样?这是不是也太巧了,我觉得是不是我被人给利用了?”
“不错,挺警醒。”廖先生给了一句夸赞。
而这句夸赞让闵新平更云里雾里,当即抬手作揖,“请廖先生赐教。”
“本身考题跟答案一模一样就很蹊跷,若是让你来作弊,你可会一字一句皆写得一模一样?”廖先生未答而是反问。
“自然不会。”闵新平想都不想就给了答案。
“所以,这件事本身就有问题,看似证据确凿实际上处处疑点。”
“那廖先生为何不阻止我?”
“为何要阻止?想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不放线怎么钓鱼?”
闵新平还是有些不明白这是要钓什么鱼,但是大体能知道为什么这么做了,“多谢廖先生赐教,那不知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等着看着就好。”
闵新平知道廖先生不喜欢说太多,听到这也算是该指点的都指点了。
“那廖先生和爹你们继续下棋,我先下去了。”
说着,闵新平躬身退了出去。
要问为什么闵新平对廖先生这般恭敬,自然是因为他的父亲对廖先生足够尊敬。
这不前脚闵新平一走,后脚前一刻还坐着的闵力立刻就站了起来,站在一侧对着廖先生微躬着身子低着头做恭敬状。
“你这小子还不算愚钝,调教调教也可行,明年秋闱让他下场试试,到时候看是不是能留在京里。”
一听这话闵力心中一喜,当即道谢,“多谢廖老夸赞提携。”
“王家这颗棋子废了,在柴家后面推一把,把王家废了,留住柴家,让刘家去做,也在柴家面前卖个好,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做的自然些,别让人看出破绽。”
“是。”
“闵新平这边可能会有些麻烦,你要做好被找上门的打算。”具体的廖先生没多说,而是说了这么一句。
“多谢廖老提点。”而仅是这么一句,就足够闵力感恩戴德。
“纪允礼身边那个什么妻子到底什么来历,查清楚了没有?”
活不过秋天的纪允礼活蹦乱跳,白家那个倒下的小子也站起来了,这是不是说明那个丫头也能发现孟梓楚身上的不寻常?若当真如此,此女必不能留。ωωw.cascoo.net
“回廖老,快了,就这两天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