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停了下来,然后便看到胡惟庸面色凝重的走进了正厅。
“胡相。”
安庆公主小脸一红,急忙冲着胡惟庸微微行礼。
胡惟庸只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径直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不满的瞪了胡非一眼。
“什么深仇大恨啊?一来就这么看着我?”
胡非挑了挑眉毛,打量着胡惟庸,疑惑的问道。
“你说呢?!”
胡惟庸板着脸,不满的反问道。
看到胡惟庸如此生气,胡非愣了一下,不过紧接着就猜到了大概,撇了撇嘴,冲着安庆公主使了个眼色。
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一定是因为鸡鸣山的事。
安庆公主会意之后,闷不做声的走出了正厅,暂时避开。
“有事说事,别摆出一副审问犯人的架势,我在这里好好地,可没主动招惹你!”
胡非迟疑了一下,同样坐了下来,一边饮了一口茶,一边沉声说道。
“北元暗探突袭鸡鸣山,这消息你没有听说吗?”
听出了儿子话音中的不高兴,胡惟庸叹了口气,不解的看着胡非问道,语气已经有所缓和。
果然。
“听说了又能怎么样?又不是袭击的洪宾楼,与我何干?”
胡非冷笑了一声,不屑的说道。
“住口!休得如此口无遮拦,小心隔墙有耳!”
胡惟庸一愣,看了一眼门外,急忙低声提醒道。
紧接着便向正在门口的秦海使了个眼色,秦海会意之后,急忙将门关了起来。
胡非瞟了一眼秦海的动作,并没有再说什么。
“北元这次派人袭击鸡鸣山,肯定是冲着功臣庙去的!功臣庙是何等地方?!一旦被毁,陛下必定龙颜大怒,我大明也会颜面尽失!”
“到那时,搞不好会又起战乱,陛下很有可能再次派兵征讨北元!”
胡惟庸微微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说道。
“打便打呗,元廷都已经被赶到了北境,穷途末路,不过入秋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再说了,就算打起来,好像也跟我没有关系吧?我只是一个佥事,不参战。”
胡非懒散的靠在椅子上,无所谓的说道。
“如果真的那么容易,你以为陛下会留着北元至今?北境地形复杂,气候恶劣,一旦不能快刀斩乱麻,大军势必会被拖在北境,无法抽身,没你想的那么容易。”
“你别老是鼠目寸光,总想着置身事外,这或许对你是一个机会!”
胡惟庸摇了摇头,认真的看着胡非说道。
“我?!你不会想要我带兵攻打北元吧?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胡非愣了一下,惊讶的看着胡惟庸问道。
“你想多了!”
“现如今李文忠已经带人在鸡鸣山连续搜索三日,可是迟迟没有发现北元暗探的踪迹,如果你能找到藏匿于山中的北元暗探,势必会再立一大功,机会难得!”
胡惟庸看着胡非,认真的说道。
“李文忠带着大军都找不出来,你凭什么认为我能找到?你太瞧得起你儿子了,再说了,不会连你也以为我是高手吧?我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一旦真的找到了他们,不是自己找死吗?”
胡非一脸苦笑的看着胡惟庸,不解的问道。
“你小子平日里就鬼点子多,或许只有你能找到也说不定,有萧安在,你不会有事,再说了,你身边还有金骑十三卫,不会有问题的。”
胡惟庸认真的说道,试图说服胡非。
“他们?他们不杀我就不错了,我可不敢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他们的手里,再说了,有他们在,你敢让萧安现身吗?”
胡非摇着头,连连摆着手说道。
听了胡非的回答,胡惟庸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眉宇之间流露着一丝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