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赶紧端走,没看到少爷都流血了吗?”
胡惟庸吓得急忙退了一步,赶紧命令秦海将食盒拿下去。
秦海答应了一声,慌乱的拎起了食盒,快步离开了正厅。
胡非一边擦着鼻血,一边坐在了椅子上,无奈的露出了一丝苦笑。
“老头儿,你要是我亲爹,从现在开始,就不要让我吃那些了,我还想多活两年。”
胡非看着一脸自责的胡惟庸,无奈的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老夫这不是担心你嘛,只想着给你补身体,忘了物极必反的道理。”
胡惟庸点着头,一脸委屈的说道。
听了胡惟庸的话,胡非只能哭笑不得,不过他心里也知道,这个老头子这次是对自己充满了信心,这要是到时候拿不到前三甲,不知道这个老头能不能承受得了。
于是,胡非就和胡惟庸商议,只要不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就回家去住。
胡惟庸想都没想,立刻答应了下来。
...
转眼七日已过,春闱之期终于到了。
胡府。
一大早,胡惟庸就早早起了床,吩咐后厨为胡非做了早膳,助儿子旗开得胜。
可是左等右等,儿子却迟迟没有出现。
“秦海!?”
“少爷呢?!”
等得有些焦急的胡惟庸快步走出了正厅,大声喊道。
“老爷,少爷...”
“好像还没起...”
秦海立刻快步跑到了近前,迟疑着说道。
“啊?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他怎么还在睡?!”
“还不赶紧去叫他起来!?”
胡惟庸一听,脸上立刻露出了不满之色,大声说道。
秦海答应了一声,立刻向玲珑苑快步走去。
后院之中,春碟几人已经等在了院中,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去叫门。
“春蝶,少爷呢?还没起来?”
秦海快步而来,看着站在台阶上的春碟问道。
春碟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
“这可怎么办?老爷已经开始催了啊。”
“你怎么不去叫门呢?”
秦海面露难色,有些焦急的说道。
“我不敢,要不你去?”
春碟急忙摇着头,指了指胡非的房间,怂恿着说道。
“我...”
“我...算了吧...”
秦海迟疑了一下,连忙摆着手说道。
于是,胡非在房间里呼呼大睡,外面的人却等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眼看着考试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众人的脸色也越来越着急。
“臭小子,还在睡?!”
“不想考了吗?!想把状元拱手送人吗?!”
正在这时,一阵厉喝声传来,只见胡惟庸拎着一根大棒子从中门快步走了进来,大声骂道。
看到胡惟庸出现,众人松了一口气,整个丞相府,也就老爷敢叫少爷起床了。
可是看到胡惟庸手中手臂粗细的棒子时,众人不禁乍舌,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只见胡惟庸快步走到了近前,瞪了在场的几人一眼,直接走到了胡非的房门前,一脚踹开了房门,大步走了进去!
“哎!老东西,你想干嘛?!”
“你打!打伤了小爷,谁去给你考状元?!”
很快,房间里就传来了胡非惊恐的喊声。
紧接着,只见穿着睡袍的胡非一溜烟从房间里冲了出来,躲到了秦海的身后。
胡惟庸沉着脸,拎着大棒子追了出来,气得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老爷,好了,既然少爷起来了,就赶紧用了早膳赶往考场吧,一会儿来不及了。”
秦海急忙冲着胡惟庸摆着手,哀求着说道。
“还吃什么吃?!马上就要开考了!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