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疑惑的问道。
“不用问了,照我说的做就是了,我让春蝶亲自送你过去。”
胡非并没有多解释什么。
他也是最近才想明白,自己与安庆公主相遇的事,十九八九是李善长和李祺私底下串通好的,很可能连临安公主都参与其中。
至于他们为什么这么做,胡非想都不用就知道,无非就是想借助自己和胡家的势力来巩固李家在朝中的地位罢了。
毕竟,一个驸马,总比一个区区的八品照磨更加有用。
安庆公主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扭头看了一眼身后堆在一起的被子,神情变了变。
“从今天开始,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答应过你,没有人能将你从我身边夺走,说话算话,放心吧。”
胡非看着安庆公主,认真的说道。
“嗯。”
安庆公主娇羞的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意。
随即,胡非便牵着安庆公主的手走出了房间。
春蝶和裴杰已经等在了门外。
“一会儿你亲自将公主送到韩国公府上,然后自己回洪宾楼。”
胡非看着春蝶,缓缓说道。
“是,少爷。”
春蝶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先送公主上马车。”
接着,胡非看了一眼裴杰,缓缓说道。
“是,少爷。”
“公主殿下,这边请。”
裴杰答应了一声,立刻转身恭敬的冲着安庆公主说道。
安庆公主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看了胡非一眼,跟着裴杰下了楼。
刚才胡非在外面跟肖琦的谈话,她全都听到了,知道胡非有事要处理,但并没有多问。
随着安庆公主和裴杰离开,胡非叫来了烟雨楼的人,要了纸和笔,写了一张字条交给了春蝶,命春蝶把人送到之后,亲手将字条交给李祺。
随后,春蝶驾着马车,带着安庆公主去向了韩国公府。
而胡非则带着裴杰和小五步行向洪宾楼走去。
没过多久,春蝶就带着安庆公主抵达了韩国公府。
公主嫁到,韩国公府立刻通报了进去,李祺亲自出门迎接。
春蝶趁着安庆公主不注意,将那张字条偷偷交给了李祺。
李祺看过之后,会意的点了点头,带着安庆公主回了府中,安顿在了后院。
春蝶也完成了差事,向洪宾楼返回。
其实字条上只有很简单的一句话:公主昨夜一直在韩国公府中,未离开半步。
只有这简单的一句话,没头没尾,但是胡非知道,李祺看了便会明白,事实证明,李祺看过之后立刻会意,什么都没有多问,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
皇宫。
养心殿。
正在家中准备上朝的滕德懋突然发现检校闯入了自己的家中,还没等他弄清楚缘由,就已经被检校直接缉拿,押进了皇宫。
“微臣滕德懋,参见陛下。”
“不知微臣所犯何罪?”
滕德懋被几名检校押进大殿之后,急忙跪地行礼,苦着脸问道。
“滕德懋,你可知罪?!”
朱元璋阴沉着脸,瞪着滕德懋,沉声问道。
“陛下,微臣惶恐,可是微臣到底所犯何罪,还请陛下明示。”
滕德懋哭丧着脸,颤抖着嘴唇问道。
“户部是否向各州府下发过盖着官印的空白账册?!”
朱元璋瞪着滕德懋,冷冷的问道。
听到朱元璋这句话,滕德懋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哑口无言。
“说话啊,朕在问你!”
朱元璋瞪着闭口不言的滕德懋,大声问道。
“陛下,微臣冤枉啊!求您开恩!”
滕德懋哭丧着脸,看着朱元璋哀求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