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爹...”
“可是...可是胡非欺人太甚,儿子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我实在看不惯他!”
滕子骞哭丧着脸解释着。
“住口!技不如人就该认!不想着好好努力提高自己,却整天想着那些阴损的招,幸亏胡非没有将此事告知陛下,否则谁都救不了你!”
“从今往后,不许你再招惹他!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听到没有!?”
滕德懋瞪着儿子,厉声喝问道。
“知道了...”
滕子骞失落的低下了头,极不情愿的答道。
“从今日起,在家中禁足,年节之前不得出府!闭门思过!”
滕德懋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儿子,一边沉声说着,一边转身向外走去。
“爹!不要啊,爹!”
滕子骞一听,哀求着喊道。
“来人,带少爷回房!没有老夫的命令,不许他离开半步!”
可是滕德懋已经开门走出了正厅,大声下达了命令。
紧接着,管家带着几名家丁冲进了正厅,将滕子骞押回了房间,直接上了锁。
滕子骞的哭喊求饶声,逐渐回荡在了滕府后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