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治罪。”
胡非转过身,冲着朱元璋恭敬的行了一礼,自责的说道。
朱元璋看着胡非,心里是又想笑又想骂,可是胡非口中所说的罪过,根本就不算什么罪过,根本没法治罪。
“胡非!你...”
“陛下...”
滕德懋跪在地上,一手指着胡非,可是竟发现自己无言以对,虽然他知道胡非在胡搅蛮缠,可是手里并没有任何证据,最后只能可怜巴巴的望着朱元璋,就差哭了。
朱元璋皱着眉头,一时间没有了法子,沉默不语。
他看得出来,这一看就是胡非和滕子骞这两个世家子弟在争斗,只不过以滕子骞的手段,怎么会是胡非的对手。
正在这时,脚步声传来,一名小太监快步走进了大殿。
“启禀陛下,太子殿下来了,正在殿外候着,说有事启奏陛下。”
小太监恭敬的行了一礼,缓缓说道。
“让他进来。”
朱元璋一听,立刻催促着说道,他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很快,太子朱标缓步走进了大殿之中。
“儿臣参见父皇。”
朱标进殿之后,瞟了一眼胡非和跪在地上的滕德懋,紧接着冲着朱元璋恭敬行礼。
“你怎么来了啊?”
朱元璋点了点头,缓缓地问道。
“回父皇,儿臣有一些朝务想与父皇一同商谈。”
“不过,这里发生了什么?”
朱标解释了一句,紧接着打量了一眼胡非和滕德懋,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问道。
听了朱标的疑问,朱元璋叹了口气,冲着庞玉海示意了一下。
于是,庞玉海就将滕德懋状告胡非,已经胡非所作的辩解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朱标。
“胡非!又是你惹出来的好事!”
“父皇日理万机,你们怎么净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麻烦父皇?!”
朱标瞪了胡非一眼,紧接着分别对着胡非和滕德懋说道。
“太子殿下教训的是,微臣知道错了。”
胡非叹了口气,拱了拱手,自责的说道。
“太子殿下,是胡非欺人太甚啊。”
滕德懋苦着脸看着朱标,委屈的说道。
“什么欺人太甚,据本宫所知,胡非从未欺辱过你儿子,反倒是你儿子,无论是在文贤馆,还是国子监,亦或是大都督府,处处与胡非作对,总是言语挑衅,甚至暗中揭发构陷,难道这就是滕尚书教出来的好儿子?!”
“本宫知道,他一定是因为当初在诗书大会上输给了胡非,所以心有不甘,就想处处为难胡非,伺机报复!但是既然输了,便该认!不想着好好自省,竟然处处想着跟胡非争风头,岂不乱了规矩?!”
朱标看着滕德懋,沉着脸责备着说道。
听了朱标的话,滕德懋一时语塞,无言反驳。
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他当然清楚事情的始末,可是胡非今日所为,的确让他彻底丢尽了颜面,这才一时气急之下闹进了宫中。
“还有这等隐情?!”
朱元璋听完朱标的话,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丝不满,看向了滕德懋,皱着眉头问道。
“微臣...”
滕德懋苦着脸,根本无从辩解。
他知道,自己今日这个亏是吃定了,不由得在心中暗骂自己的儿子不争气。
“陛下,滕公子年轻气盛,微臣不怪他,希望经过今日之事后,他能够悔悟,还望陛下宽仁,不要责怪于他。”
胡非拱了拱手,冲着朱元璋恭敬的说道。
“你少说两句吧!没人把你当哑巴!”
没等朱元璋搭话,朱标已经转头瞪着胡非大声说道,不停的使着眼色。
胡非笑了笑,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微臣知错,回去之后一定严加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