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还混了一个编外助教的身份,他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最后,胡非跟着蔡元吉来到了最后一间学堂。
看到祭酒前来,正在授课的一名年过五旬的博士急忙暂停授课,恭敬的冲着祭酒行了一礼。
“先生,这位是胡相之子胡非胡公子,奉陛下旨意前来入学,以后就在先生的座下旁听,不过胡公子另有编外助教之职,先生不必严责,忙时也可让胡公子代为授课。”
蔡元吉指了指胡非,冲着那名博士介绍着胡非。
“下官萧语,见过胡公子,乃是此间授课博士,还望胡公子今后多多指教。”
那名博士一听,急忙冲着胡非恭敬的行礼。
“萧先生不必客气。”
胡非点了点头,深沉的说道。
“胡公子,那下官先行退下了,有事尽管招呼下官便是。”
蔡元吉拱手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
胡非摆了摆手,没有说话,扭头看向了学堂中正在议论纷纷的学子们。
“那不是诗神胡公子吗?!没想到他也来国子监了!”
“是啊,他可从来都没有来国子监露过脸啊!”
“诗神不愧是诗神,祭酒大人居然亲自护送!”
“他在诗书大会上的那首诗真的不错啊,我是作不出那么精妙绝伦的诗句的!”
“还有聊斋!你们读了吗?!连陛下都称赞那是千古奇闻!不简单啊!”
“不就是一介纨绔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要不是仗着他爹胡惟庸,祭酒大人怎么会亲自护送!?”
“你们平时不都牛气的很吗?怎么这时候也成了溜须拍马的市井小民!?”
一时之间,学堂之上的众位青年才俊展开了两极分化的议论,远远地传进了胡非的耳中。
不过胡非并没有在意,这段日子,他听得诋毁和谩骂已经太多了,习惯了,没办法,要怪就只能怪之前那个真废物了。
“安静!”
这时,博士萧语扭头扫了学堂一眼,沉声说道。
此话一出,学堂之上立刻安静了下来。
看起来这位名叫萧语的博士平时是一位严师,居然简单的一句话便震慑住了在座的王公子弟。
“胡公子,先请入座吧。”
紧接着,萧语扭头看了一眼胡非,恭敬地说道。
“好。”
胡非点了点头,叮嘱裴杰在外候着,自己摇着折扇走进了学堂之中,坐在了最后面的一个空位上。
这是他最喜欢的位置,此位相对自由,专属于学渣的领地。
随着胡非落座,萧语重新开始授课,一连串的之乎者也,听得胡非直打瞌睡。
就在胡非眯着眼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学堂之上有一个熟人,正低着头,侧着身,好像生怕被他认出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在诗书大会上输得很惨的户部尚书之子,腾子骞。
看到腾子骞,胡非愣了一下,紧接着忍不住乐了,心想他们两个还真是有缘啊。
可是腾子骞明显不想被胡非认出来,都快钻进桌子底下去了,头都不敢回一下。
胡非摇了摇头,不再理会,趴在桌子上开始呼呼大睡。
没过多久,一阵隐隐约约的鼾声传遍了整间学堂,引来不少学子的白眼和鄙夷,正在授课的萧语也是一阵无奈摇头,可是却并不敢上前叫醒,只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
东宫。
后院凉亭。
太子朱标和韩国公李善长又在一起下着棋。
正在这时,脚步声传来,肖琦快步来到了凉亭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