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含了很多东西,胡文理就好像被人定住了一样,姿势半天没动过。
“这东西是我拦下来的,能拦的了这次,下次就说不定了。”沈栖这是在敲打他,不要背地里搞是什么小动作,这次能被她知道,下次也会被发现的。
胡文理看着沈栖,第一次觉得这人深不可测,原来自己的对她的印象不过是个宠坏的公主而已。
“什么条件,你开。”胡文理知道沈栖话里的深意,要不然这么多年白混了。
“干嘛这么紧张,送朋友点礼物都不行啊。”
沈栖越是不说。胡文理这心里就越没底,要是条件,大家一笔购销,但问题就在于她不说条件啊,就这么一直吊着自己。
“那我就收下了。”胡文理见她不说,他也只好顺着沈栖的话说下去。
这个时候菜上来了,胡文理这才发现,这桌子上根本没有他的碗筷,而上菜的人就好像没看见他一样。
要说这里的服务员少上或者漏上了东西,是万不可能的。
他们能在这里都是经过了培训,这种低级的小错误是不允许被发生的。
不过胡文理也没什么心思吃饭,这面前的东西也都表明了,沈栖并不欢迎自己。
想来也是,谁会欢迎一个存心害自己的伪君子。
他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走的时候还听见沈栖和服务员的对话。
“什么脏东西都能上桌,快点收走。”服务员赶紧把东西给收拾起来。
路过胡文理的时候,他瞥了一眼,是刚才自己给沈栖剥的橘子......
沈栖见他逃的飞快,对着他离开的方向摇摇头,“人走了。”
纪晚在这附近有个活动,想着和沈栖见一面,“定位给我。”正好活动不管饭,结束之后纪晚直奔沈栖的地方。
经理见刚才的人走,才把餐具给端了上来,然后把刚才的地方都擦拭了一遍。
沈栖叫他们加了几个纪晚爱吃的菜,准备一壶水放在旁边,让他们下去了。
等纪晚到的时候菜正好上齐,一落坐,纪晚拿起身边的水壶就合理起来,然后才和沈栖说话。
“哇,你是不知道那个活动,主持人叫我介绍这些画的故事和灵感,硬在那里说了几小时,口水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