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陀寺与其他寺庙的金碧辉煌不同,讲究的就是返璞归真,别看王孙贵族、世家大户都来祈福,其实到了山上也是跟平民百姓一样歇山洞和竹屋。”
蔓蔓见走到身旁的伽姐姐,听此一说,心里不由对灵陀寺心生好感,敞开双手嗅着缭绕的檀香,“我喜欢这里!”
“走吧,去前方聆听释善大师传法。”
蔓蔓望着已经上前的伽姐姐,扭头望着子鱼,“伽姐姐不愧是楼兰出生,对佛法的敬畏和喜爱我是肯定不及。”
胳膊肘悄悄地戳了下子鱼,“听到一半可以离去吗?我肯定坚持不下来。”
姜子鱼望着直径走向最前方台阶的蔡伽,牵着蔓蔓的手就往最近的平民圈走去,“那我们随意找个位置聆听就好。”
蔓蔓见最前方竟然还有屏风纱幔的圈子,“果然哪里都有特殊之人。”
灵陀寺法会从辰时开始,巳时正结束,一行人辰时末坐下听讲,蔓蔓盘腿坐在草团上,没想到一听就直接听到结束。
听到钟声响起时,睁眼还一脸意犹未尽,望着最上面石台上已无大师身影,“以法相会,如法修行,果然高升!”
晦涩难记的佛经对于姜子鱼来说只是家常便饭,毕竟自小学的东西就没有不艰晦奇辞的知识。
“峰顶夕食后还有一场,你若爱听我们今日在山上住下可好?”
余长斯拉着自己李氏走上前,“听说灵陀山的平安符最是灵验,来,这是我和你娘请的,每人都有份。”
蔓蔓望着用红绳系着的三角黄符,扭头看着身边的人,只见脖子上基本都挂着一个同样的符。
有人可能也觉得有碍观瞻,直接塞到衣襟里,不过那若有若现的红绳,这是藏了个寂寞呀大哥!
“好的老爹。”
虽然心里嫌弃,但蔓蔓一向识实务,接过就双手往脖子上一套,拍了拍荡漾的护身符,“保佑我下雨不摔跤,保佑我干活不滑刀!”
余长斯望着自己闺女包扎的左手,“还说呢,自小就摸刀的人,竟然被自己的定经刀给划破了手。”
蔓蔓伸出左手食指,望着上面的伤贴,“马都有失蹄的时候,还好只是不小心碰到,不然以此刀的锋利我可能得罢工疗伤。”
景阳望着围在一起的人,“子鱼你们在干嘛呢?”不管对方听没听到,神情欢喜的招手,“快些,我们登山啦。”
“娘亲,走,我们上山去。”蔓蔓已经蓄势待发,吃饱喝足就等着上山了。
午时。
一行人也才到灵陀腰,用过午食几人开始分道扬镳。
余长斯带着李氏打算前往不远的小陀峰,蔓蔓几人继续攀爬大陀峰。
蔓蔓趴在子鱼背上,望着一旁的万丈深渊,“还好娘亲她们没上来,“这一般人可真不敢走!”
羡慕的看着小白在一旁跳来跳去,胳膊绕在子鱼脖子前,“子鱼你累了跟我说哦。”
姜子鱼轻盈的抬腿登着让人腿软的单人崖梯,“放心,把你背上山的力气还是有的。”
蔡伽几人已经被远远的甩在身后,景阳这么多年,也就只有求姻缘的时候上来过,害怕的被魑魅魍魉四个人护着走。
胆战心惊望着自己娘子一人在前方攀爬,“伽伽,你慢点,慢点。”
不知过了多久,蔓蔓都已经睡了一觉,望着好像没顶的山,突然就听到禅语。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辛苦了,竹屋已备好,圣子可随贫僧前往。”
姜子鱼抬头望着灰色僧服的和尚,蹲下把蔓蔓放下,双手合十望着眼前的和尚,“多谢。”
蔓蔓好奇的望着眼前老成持重的青年和尚,“大师你认识子鱼?据说灵陀山有个龙凤池很是灵验,是不是真的呀?”
“余大师谬赞,佛曰:缘来则去,缘聚则散,缘起则生,缘落则灭。缘是天定,分是人为。”
“大师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