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可得愿赌服输!”
墨百通捂着脑门懊恼,自己都偷了几颗子了为什么还是没有赢到这个老匹夫,“不就是木流牛嘛,等老夫有空了就给你做。”
“谁还要木流牛呀,”温碧华瞪着个牛眼,“我要金陵现在很火的音盒,我家老婆子去万宝楼没抢到,你做一个给我,我可是答应了她包在我身上的!”
墨百通之前都在研究蜀地传过来的发电机,好久都没理外面的事了,“什么音盒,我家墨堂什么盒子没有,”低头捡着棋子不以为然,“你报我名字去取就是了。”
“你那个墨堂都是些破铜烂铁,我家老婆子不喜欢,她就喜欢那个发光唱歌的东西,”温碧华伸着腿就一脚踢上去,“你赶紧给我做一个,到了金陵我还拿不出来,她可不会让我进门。”
蔓蔓刚想告辞,听着马车里吵起来的声音,眨着无辜的眼睛望着自己老爹。
余长斯笑遮嘴巴凑到自己闺女耳旁,“你就做了几个,怎么金陵还有人知道这个东西?”
“咳咳。”温刚一直坐在马车上就是想等自己主子下完棋,一听下完就吵起来的两人,虽然自己已经司空见惯,但是还是咳嗽两声提醒里面。
温碧华望着对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皮样,气愤的把五大三粗的汉子踢出马车,“你这个烂铁人给我滚出去!”
墨百通揉着被踢的屁股,扭头不甘示弱得大声回应,“你这个大头巾!妻管严!老酸儒,老百我还不跟你一起坐呢。”
蔓蔓望着大冬日只穿着薄衫棉褂的壮汉,不由感叹体格健壮就是好呀,这么不怕冷。
墨百通算是也过了下棋瘾,背着手,大刀阔斧的跳下牛车,望着蔓蔓两父女点了点头,“刚子我走啦,下次再来找你家老爷子玩。”
“墨先生慢走。”
蔓蔓望着温刚客气的模样,好奇的望着对方背影,“他是墨家人,”歪头观察着衣着,“腰带好别致,我竟然都看不出来结构造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