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都知道打一棒给个甜枣了。”
拿着图纸叠好放在胸口,“曹大人前两天叫了我前去,说是黄金城工部的确有写信来问你,不过被曹大人搪塞过去了,有苗氏说话他们不会使阴私手段,如果明的那就只能是发征辟。”
见蔓蔓毫不忐忑的神情,“想来你如此泰然自若也知道了。”
“对呢,我还未及笄,除非”蔓蔓伸手指着天上,“哪位出手,我不得不应,其他的我都有权利拒绝。”
还好是在黄金城,余长斯倒不担心,不说苗氏承诺过在这方面会庇护蔓蔓。
黄金城一把手和景阳的关系,也不会允许手下的人用阴私手段,毕竟智慧这个东西是看不着摸不到的,最好还是和和气气两厢情愿才是。
宋凌点头把材料收好,“蔓蔓在这玩几天吧,”眼神示意隔壁院子,“阿罗最近被母亲派过来教导嬷嬷折磨的不轻,我劝说都不给情面,不过你去说,嬷嬷应该会让阿罗松快些。”
“难怪呢。”余长斯望着外面的安静的庭院,“今天蔓蔓都来这么久了,也没见宋罗过来,我还以为出门游玩了,没想到还关在屋子里学习呢!”
“唉,母亲一直勒令阿罗回姑苏,毕竟她马上就要及笄,但是一听婚事阿罗就排斥得很,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不愿意回。”
宋绫也拿自己这个胞妹没办法,“父亲不管内务母亲离的远也没折,只能寻个严厉的嬷嬷过来教导她,到时候一回姑苏就得办及笄礼了。”
其实说及笄礼还是好听的,无非是让姑苏的大家夫人们,打量姑娘的品性样貌看看符不符合自家要求。
豪门大家的亲事往往都是两个家族的利益权衡,如自己这般好运的实属少见,不管欢喜困苦基本都是在后宅忍耐一辈子,所以小妹才会如此排斥吧。
“阿罗那性子。”蔓蔓同情的扭头望着隔壁,“我去找找她吧,不过宋夫人应该也知道阿罗的性子,所以才不敢太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