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小儿,切勿嚣张啊。”说着说着神鳌便醉的睡着了。
可算清静了,白泽这样想到。
蛟木一边吹笛一边想着在心中与白泽交流。
“白泽前辈可还是恨神鳌将您炼化?”
“吾何时说过恨它?”
“我看你们不对付还以为是神鳌将您的灵基炼化成魂石,所以你才不喜他。”
“吾从未对自己的命运哀叹过,吾讨厌它只是因为它过于聒噪了。”白泽一语叹息。
“天界为清扫混沌连你们神兽都没放过?”蛟木问道。
“毕竟是上一个时代的东西,留在现世对他们没什么好处。”
龙族亦是如此啊,想到这里蛟木不禁感叹。
“也不尽然,若有一龙族之人在天界谋得一职,为天界与龙族做好均衡,或许也能避免此等惨剧。”神鳌酒醒悠悠说道。
蛟木望着那闪着金光的大门,眼里满是不甘和落寞。
“此等道理我自是知晓,龙族也一直望得到天界的神职,只是多年了未出结果。”
“唉,我看你就不错嘛。”
“是啊,你的天资并非凡物,若加以运用他日也许能在天庭拜将封侯。”白泽在一旁附和道。
“前辈们,别拿我打趣了,我已两百多岁了同我一起的人多以入了三四阶而我才是一阶五镜。”
“这个镜阶是什么讲究。”神鳌问道。
“天界以下共有十阶,每阶十镜,入道·起封·伏物·天灵·莽道·修术·摘星·揽月·遮天,镜阶越高标示着实力越强,每一阶都是一道鸿沟极难跨越,而天上也是有神阶,共五阶十镜,天峰·灵虚·擎苍·天幕·启天,实力更是与下界天差地别。”
“龙族最强者,东海龙王也才到揽月,我不过才入道五镜…”蛟木语气中闪过一丝悲凉。
“如果按这般推算的话,我手里的魂石大多是揽月以上的,如此说来你全部融如贯通不就行了。”神鳌笑呵呵的说道。
“若真如此晚辈拜谢前辈,还望前辈日后多教导,白泽前辈也是……”蛟木如获大赦,连忙起身拜礼道。
“白泽算是个揽月级别的,如此你今天都差点不行了,日后还要多努力啊。”神鳌调侃道。
“老东西你什么意思,是说吾弱?”白泽语气多了怒意。
“醉了,醉了。”神鳌又假意睡去。
“孩子,吾早已说过你天资非凡,不过是错了方向一直没能前进,待你把这副凡体练成后便有机会入圣,只是时间和努力的问题,自己慢慢悟吧。”
说罢没了声息,只留蛟木一人在酒桌上吹着玉笛,悠扬婉转,待曲毕,蛟木拿起酒壶里的神鳌灵玉,唤出了泥人,又入鳌甲内修行。
又是一夜,武道,心决,兵武,水灵,御风,和冰霜之术,蛟木强泥人随之增强,水灵,御风,冰霜之术,自是晓知无二,一番激斗下,武道与兵武互用,水灵、冰霜、御风、辅助,心决自始至终都在心底默念,如此激进下入道五镜又升了一镜。
清晨,蛟木走出鳌甲,浑身酸痛,唤泥人附与身上缓解劳累,小憩一会便又出去海中游练。
“这孩子倒是勤奋。”
“你日后可要好好待他。”
神鳌与白泽暗中交谈着。
海中蛟木正在练习冰霜之术,忽地一把银色飞剑径直向蛟木射去,蛟木侧身躲避,银剑击中身后的石块,插在了石块上。银剑激起的水泡沫遮蔽了蛟木的视线,散去泡沫散去后,一个蓝衣男子,头顶上顶着一双金色的犄角,面容清秀,玉树临风,看样子应该是龙宫的人。
“抱歉,抱歉,没看到这边有人。”
蓝衣男子看着眼前的蛟木丝毫不掩饰嘲讽的语气,因为他知道,黑蛟族的公子被贬到幻海底狱看守,特此来戏弄一番。
“无妨,没有伤着我。”
蛟木回身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