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护院把十几个‘不速之客’扔到慕思雨的面前。
慕思雨拢了拢衣袖,看着这些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没有一块好肉的闯入者。
“哪来的?”
护院说道:“他们自称是张员外的手下。”
“张员外又是什么人?”慕思雨看向旁边的商枝。
商枝摇摇头,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样子。
蝉衣带着陆芷云进来。
“这件事情要问云儿小姐。”蝉衣说道。
陆芷云便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慕思雨听完,不动声色,看向那些哎哟哎哟叫唤的家伙。
“张员外让你们来做什么?打我女儿一顿,还是找我们家的麻烦?”
“都不是,我们员外看上了你们家小姐,想娶你们家小姐。”被打的男人畏惧地说道。
“看上了我女儿?”慕思雨冷笑,“他算什么东西?我女儿也是他配看的?你们几个,把他们送回张员外家,再给他送一份大礼。”
“是。”
护院押着那些偷袭的闯入者离开。
陆芷云抱着慕思雨的手臂:“娘,没有吓着你吧?”
“你娘看起来是这么柔弱的人吗?”慕思雨拍了拍她的手背,“不过女儿,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要是早知道的话,也能早做应对。”
“我有提醒陆夜,陆夜安排了几个人盯着的,不会有事的。你每天那么忙,那么累,我哪里舍得再让你辛苦?”
慕思雨为陆芷云拢了一下耳边的碎发。
“小姑娘长大了,比娘还要高了。记住了,不要让自己吃亏。我们有钱、有人,我们不欺负人,但是也不能被别人欺负了。”
“明白,我不会让爹娘蒙羞的。”
半夜,城中有人大喊‘走水了’。
众人赶到起火的地方,发现是当地一霸张员外的宅院,原本准备救火的百姓直接扔掉了水桶。
这场火烧得奇怪,只有张员外家被烧了,附近的街坊没有任何的损失。而张员外,他被挂在树上,不开,眼泪和鼻涕一起流淌。等他被救出来的时候,看起来像一块行走的腊肉,那样子要多滑稽就多滑稽。
“扑哧……”百姓们大笑。
“笑……笑……笑个屁……”张员外大骂。
“我们本来就在笑‘屁’啊!”一个小孩神回复。
旁边的母亲连忙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到人群中,免得被张员外报复。
灭火的是县衙的人。本地县令方岳带着几十个衙役赶过来救人。
“怎么样?其他人呢?”方岳问手下的衙役。
“他们被捆绑起来,关押在柴房里,人是没受伤,就是一个个被吓坏了,还有人吓昏了。”旁边的百姓议论纷纷,说什么坏事做多了,这次有人替天行道,还有什么府里被抢的小妾都逃走了,那些奴仆也跑了个光,留下的都是跟着张员外做尽坏事的人。
“你,就是你,你家就在隔壁,过来给本官说说是不是看见了什么?”方岳指了一个男人。
“大人,深更半夜的,小的要睡觉啊!”那人说道,“小的是个屠夫,每天起早贪黑很累的。”
“谁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别人家门口守着,我们又不是张员外的看门狗。哦,不对,张员外有这么多看门狗,还不是被人整治了?”
“舅舅,把他们抓起来,把他们全部抓起来。”张员外大叫,“这些刁民,简直无法无天,连舅舅这个父母官都不放在眼里。”
“行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小命差点没了,还有功夫跟个屠夫计较。说吧,你最近又得罪了什么人?”方岳气急败坏。
“是那个新来的女人,就是经营船业的那个,就是她……”
“我不是让你别招惹她吗?你怎么胆子这么大,像这种来历不明,明显不缺银子的人也敢招惹。你有没有想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