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巧!”曹县令急得嘴里都冒泡了。“铸造私银啊!这是砍头的大罪。我身为父母官,在我管辖的地方发生这样的事情,把我一个人的脑袋砍了都是轻的,真要问罪,这一家老小都跑不了。”
“大人最近全力配合他们调查,出了不少力,咱们想办法找齐大人说说好话,使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咱们这里离京城也不远,暗法司的大名谁没有听过,你瞧那位齐大人像是网开一面的人吗?”
“那位陆大人倒是有人情味。他不是还带了夫人同行吗?最近咱们夫人小姐与那位陆夫人相处得还挺不错的,找她说说情。”
曹县令急得焦头烂额,就怕这件事情连累到自己头上。类似于这样的事情每几年会发生过一次,这次居然是自己沾上这些晦气事儿。
他与县丞商量了几个时辰也没有头绪,反而越来越烦闷。在晚上休息的时候,他与县令夫人提起这件事情。
“你觉得咱们的女儿怎么样?”曹夫人问曹大人。
曹大人的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
“你在想什么?”
“我是想着那位齐大人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虽然你的官职不大,但是咱们的女儿好歹也是官家小姐,给他做个妾室总是有资格的。”
“你是不是没长脑子……”
“夫人……”从外面传来婢女的哭声,“小姐……小姐被齐大人扔出来了,受了重伤。”
马车轱辘辗转。慕思雨坐在马车里,打起帘子看着外面那个骑马的青年。
“齐大人很好看?”陆羿吃味。
慕思雨表情古怪:“这位齐大人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我听下人说曹小姐断了两根肋骨。”
齐霄看向马车方向。
慕思雨连忙把帘子放下,惊魂未定地窝到陆羿的怀里,嘴里碎碎念:“好吓人。”
陆羿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说道:“不许看别的男人。”
“咱们这么快就赶回京了?这个案子查完了?”
“差不多了。”陆羿说道,“该查出来的几乎都查出来了,不该查出来的,就算留在那里也查不出来。”
“总算要回去了。”慕思雨说道,“不知不觉中,咱们在那里呆了二十几天了。”
“大人……”陈岭打马回来,“属下派人去前面看了,前面是一个峡谷,必须穿过这个峡谷才能去下一个地方。”
“我记得之前没有经过那个峡谷。”齐霄说道。
“是,之前不是被堵住了吗?我们绕了远路。”陈岭道。
“这次我们仍然按原路走。”齐霄道,“吩咐手下的人盯紧那两个重要的案件犯人,不能让他们死了,也不能让别人与他们接触。”
“齐大人……”陆羿从马车里冒出头,“我有几句话想给你单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