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多少被她坑了,偏还要给她数钱,这更称不上什么温柔的人了。
“朱叔怎么还没有出来?这人到底有没有问题?瞧他刚才的样子,那药性不知道有多大!”慕思雨嘀咕。
“只有我想知道……那个姓张的有没有得逞吗?”紫苏弱弱地说道。
慕思雨:“……”
同是男子,那姓张的应该……
不至于吧?
紫苑在旁边红着脸开口:“应该是没有的。要不然他体内的药性不会这么强。再加上……他的额头不是受伤了吗?我觉得是他自己撞的,就是为了让自己清醒。”
“有道理。”紫苏和慕思雨都认同这个说法。
朱大夫走出来。
“怎么样?”慕思雨问。
“人已经醒了。”朱大夫满头大汗,“不过他的脸色不太好,心情也不太妙,这个时候你们进去应该也不会得到一个好脸色,要不先避避?”
“他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连个煎药的人都找不到。我们也不惹他,把药给他煎了,看着他喝下去就行了。至于这件事情,我们都不会谈的。”慕思雨道。
“也可以。”
紫苏跟着朱大夫抓药,又在朱大夫的同踱医馆把药煎好了再端过来。
慕思雨进门时,阮齐是闭着眼睛的。
慕思雨对紫苑做了个噤音的动作。
紫苑轻轻地点头,在看见睁开眼睛的那人时,浑身僵住了。
她指了指大床的方向。
慕思雨回头,与阮齐的视线对上了。
“吵醒你了?那我们先出去。”慕思雨转身要走。
“谢谢。”阮齐淡道,“我知道是你们救了我。”
慕思雨见他还算冷静,脚头换了方向,朝着他走进来:“你先休息,等会儿药来了,把药喝上一碗,很快就好了。”
“你没什么想问的?”阮齐看着她,“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这是笃定。
如果她不知道,不会这么避嫌,而是会扑过来问他怎么样,像是关心一个被欺负的小姐妹那样,而不是眼里带着疏远。
“朱大夫把脉发现了你的情况,这才告诉我的。”慕思雨在不远处坐下来,“我能理解。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难处,你这样做想必有……”
“是为了一个赌约。”阮齐淡道,“我在家里与人打了一个赌,赌输了,答应穿一年的女装。这一年我不能向任何人解释我的性别,被人当作女的也只能将错就错。”
阮齐说话时,眼里闪过恼怒。
慕思雨:“……”
她想过各种阴谋,就是没有想过这种‘阳谋’。
“那你挺遵守承诺的。”慕思雨无话可说。
毕竟她这个老人家有点搞不懂年轻人的想法。
“那你刚才……没事吧?”
瞧他这么平静,应该像紫苑说的没有让对方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