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这才没有提起。”安亦珩又提供了线索。
“现在我要对所有人进行问话。”陆羿说道:“等我叫到谁的时候,请跟我去旁边的小房间。”
江老冷着脸坐在那里,任由陆羿调查着。
这些读书人本来就心高气傲,现在被当作嫌疑犯审问,就算隐藏得再好,脸上和眼神都免不了要泄露一些不满。
唯二人是例外。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一名家丁跪下来求饶。“怎么回事?”江老问。
高衙役提着那面色惨白的家丁出来,往堂中间一扔,说道:“这人手脚不干净,偷了不少银两。各位可以看看荷包有没有丢。”
读书人们连忙摸自己的荷包。
“我的荷包不见了。”
“我的也不见了。”
江老冷道:“好大的胆子,竟敢丢我江府的颜面,拖出去打死。”
“大人稍安勿躁。”陆羿走出来:“谁让你偷荷包的?”
“这个……”
“你现在再不说,那就真的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是一位公子,他说举办诗会的时候偷走那些客人的荷包,他们就算发现了也不敢声张,毕竟这里是江府,他们不敢得罪江老爷。”那仆人瑟瑟发抖:“小的原本是街上的小贼,那人把我安插进江府做家丁,小的一时手痒就听了他的话,小的知罪了。”
“玉佩也是你偷的?”方卓钰问。
“不是,玉佩不是,小的不敢。”家丁摆手。
“大人,你府上可是有更重要的东西?只怕那真正的贼人布这些局就是为了调虎离山,让他的目的得逞。”安亦珩说道。
玉佩失窃从而报官,报官后又要彻查,这一查便查出了一个偷荷包的小贼。此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这个大堂里,后院就……
“老爷!”护院匆匆地走进大堂。“书房失窃了。”
江老猛地站起来,大步走出去。
陆羿做了个手势,带着高衙役等人跟了过去。
“我们怎么办?”有人问。
“在这里老实呆着呗!”
安亦珩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
“安兄怎么去了?要是惹怒了那位江老怎么办?”
方卓钰眼眸沉了沉,也跟了过去。
走到后院,江老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跟着他的两个人。
“你们胆子很大。”
安亦珩和方卓钰连忙行礼。
方卓钰说道:“在下也是想尽绵薄之力。”
“在下也是。”
“不错!朝廷就是需要像你们这样有干劲有胆量的人。”江老说道:“后面的事情就不用你们了,你们回去吧!”
“那玉佩……”方卓钰问。
江老看向走过来的陆羿:“陆主簿想必找到了。”
陆羿的手里拿着一块玉佩,正是像他们描述的那样。
刚才他去了一趟茅房,在茅房的外面找到了它。
“江老,原物归还。”
江老旁边的随从接过来。
“陆主簿,我的书房失窃,这件事情还得你来操心,交给你了。”
“是。”
方卓钰与安亦珩先行离开江府。在门口时,方卓钰打量着安亦珩:“安兄好敏锐的观察力,居然知道这么多线索。”
“方兄也不差,可见是有心之人。”
今日这个诗会岂是普通的诗会?那江老是何许人也,身边哪缺写诗的人?他不过是在观察沪北城的学子,从中找出为自己所用的人。
衙门的人很快离开江府。高衙役追在陆羿的身后问着什么,陆羿什么也没说。回到衙门后,陆羿进了秦县令的正堂。
“怎么样?找到了吗?”秦县令问。
“找到了,又失去了。”
“这是什么话?你跟我还打什么哑谜?”
陆羿把今日的事情告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