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再有“人往高处走,水往地处流”的说法后。
人们总习惯于往高处行,再向下看,平时被高楼,大树,高山遮蔽了视线太久,或许在底层生活了太久,有钱人,有权人,抑或普通人,穷困潦倒之人,都有这样,也不知道是好,也不知道是坏的习惯。
既然到得了第八层,怎么说,也得去这天道学院最高处看看,所谓世外高人,无非也就站的高而已,有些站在了平地而起的高峰上,有些站在了武学的顶点上,有些站在了众星捧月的舞台上,有些,则站在了毁誉参半的舆论中心。
藏经楼就很高,而且建面还很大,即使塔尖第九层,也不会显得拥挤不堪。
若干束阳光,直插第九层内部,在里面看来,就像一尊同时熔炼多把宝剑的剑炉,也应景的为世间有名的剑客,铸造一把把锋利的宝剑。人、剑,人即是剑,剑即是人,人剑合一。
李知焉和崔少爷,此刻就站的很高,直接来到了藏经楼第九层,九为数之极,这层楼,也是大多修行学子趋之若鹜的地方。
第九层最高,也最为有名。
有名,自然人就会最多。
最根本的原因还是,世人皆认为这最高的楼上,有着最精妙的功法典籍。
这楼功法精妙,自是不假,但是适合你吗?
没人去想,想你那若池子一般的内力,调动的了大海的浪花吗?
沈公子不管走到哪里,均是那么醒目,醒目到只要一进入有他的地方,你第一眼,就能快速的在人群中发现他,只因为他,就在第九层的入口处。
九层入口处,很是狭窄,高塔越往上,越是狭小,即便是宽大的藏经楼,到得高处时,较之下面,终是变的窄了许多。
如果有人长期站在门口,说明他,要么是门卫,要么是去迎接一个重要客人。
沈公子不是门卫,很明显,这身打扮就不会允许,不过藏书楼也不会是他家,自然谈不上要迎接什么重要的客人。
只因他今天要等人,等一群人。
听说今年会来许多人。不错,于他来说,许多有趣之人,想到这个事情,沈公子眼神从书上微抬,脸上瞬间露出满意的笑容。
想着如果将这些人踩在脚下,将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就像那点墨门的第八弟子,她能挡得住沈某人几剑?栖霞寺的无禅,他是否明白沈某的快剑之道?妖都的血月狼,苗疆的巫女,南盟的小师妹.........”
想到这些,不由得心驰神往,脸上,也就不自觉露出了可喜的笑容,并呓语道:“真是有趣啊!”
此时李知焉和崔少爷,就在第九层,在这高处之地,他们并没有一览京安城盛景的意思,因为沈公子此番模样,让人看来,可比这京安城美景有趣多了,所以下一刻,他们就露出了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
当然,他们知道此人切实、着实、委实打不过,要不然凭崔少爷的纨绔作风,这时候点评一两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比如,“想不到沈兄,也是吾辈同道中人。”
毕竟跟崔少爷做同道中人,可不见得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再比如,“沈兄神游何处,可否捎小弟一程”等等。
以崔少爷青楼常客的思维,看到沈公子如此表情,不由得他不多想。对于男人,那种事情当然是有趣的了,不是吗?
沈公子的确是要等人,而且是等一群人,因为他知道,即使当代武学奇才的宗门、世家底蕴再深厚,这藏经楼第九层,也会让这群人趋之如骛,倒不是说非要来这里看功法典籍,而是对这些逸群之才来说,这第九层真的很高,很多高人站过的地方,那么这样一群人,就得来看一看,走一走,站一站。
沈公子怎么也不会想到,人没等到,却等来把自己当白痴看,且自己更白痴的人,一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