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他跟他二叔,的确很像,上一届的洛河小霸王,而且在老太爷三子一女中,武学上也是两位兄弟、一位妹妹的垫脚石,几十年光阴才换来一个观星境,虽武学成就不显,但家族生意在他手里,倒是打理的井井有条,因为他会吃,会玩,有了这两样他还会说,所以即便武学不显,也在家族中扎下了根,而且还甚得老太爷喜欢,这可能也间接促进了对崔少爷的喜欢程度,行行出状元嘛。
以前在洛河郡打架,没人敢对他崔少爷先动手,崔少爷没想到,即便是江湖经验丰富的场中诸人都没想到,没想到,所以就很懵逼,当然,最懵逼的,莫过于现在在李知焉胯下的崔少爷,想他怎么也算修行人士,被人骑在胯下,被雨点般的拳头狂殴,他并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今天不知怎么的,根本使不上力,好像被人吸住了内力,虽然他不大在乎自己的江湖名声,但若是这个样子传出去,传到哪位女子耳朵里,以后..........
一想到这,眼眶就再也包不住眼泪,簌簌而下。
旁边二叔看到这个样子,也是一脸懵,他没想到这布衣少年能打的过崔凯,更没想到的是,这少年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开打,想起他们那会儿打架的时候,还报个师门师承什么的,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现在这江湖真是世风日下,太不讲究了,感叹归感叹,但也别让侄子太吃亏,眼看崔少爷眼睛都被打肿了,急道:“这位少侠出手偷袭,是否可以住手了?”
他知道这个侄子嚣张跋扈,也想给他点苦头吃吃,免得以后吃了大亏,看这少年架势,想必也是粗野莽夫,正好让侄子吃点小亏。想我们当年打架,不来一段像舞蹈的剑法都不算打架,最后打赢了还得收剑而立,渊渟岳峙,接受看客掌声才离去,现在这个社会,哎,老了,到底是怀念当年还是感叹时光易逝,不得而知。
这时范举在看懵了之后,也迅速拉住骑在崔少爷身上的李知焉,他也没想到,这个刚认识不久且谈吐儒雅的少年,原来如此暴躁和生猛。也许在场只有史青玉通过这些日子与李知焉的相处,才知晓其一些性情,崔少爷该打,所以就打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崔二叔见那布衣少年被范举拉开,故对范举道:“范举,这是你朋友?”
刚喝了人家的酒,那么就不能说不是,这就是他范举,所以道:“我们刚一起喝了酒,你说呢?”
崔二叔道:“你知道得罪我崔家的后果吗?”
“自然知道,但我认为以二爷的才智,一定有办法化干戈为玉帛。”
话音刚落,旁边崔少爷已是站起来怒吼道:“化尼玛......我要让这野崽子化成灰。”
这声怒吼,吸引住了众人的目光,崔少爷现在衣衫不整,与刚才潇洒的打扮,完全云泥之别,而且眼睛浮肿到有种浮夸之感。在与那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结合,说不出的滑稽之感,既然滑稽,就会有人笑,这时史青玉就笑的很开心,所以目光又从崔少爷转移到了史青玉身上。
见此,崔二叔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只见他调笑道:“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花蝴蝶史姑娘也在场,真是失礼了,不对,在史姑娘面前,失礼,才不失为一种礼仪。”
花蝴蝶何许人,风尘俗语她见得多了,坦然道:“怎么,二爷可曾对贱妾有过礼数?”
侄子在场,他也不好提花丛之勇,所以转移话题道:“那混小子是你朋友?”
史青玉刚欲答话,崔少爷已接着刚才的话题道:“原来是荡妇史青玉,我还以为是谁呢?那位野崽子是你情人吧?”
崔二叔正色道:“凯儿,不得无礼。”
崔少爷道:“二叔,你不是说无礼才是对史姑娘的一种礼仪吗?”
这时候崔二叔身体前倾,哪知还是慢了半步,只听到两个清脆的耳光声,崔少爷不仅眼肿,此时连脸上也肿了起来。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