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说谁最有名,那就非史姑娘莫属了。
小镇本就不是忙碌之地,一天的交易仅限于早市,所以大多时候都处于闲散状态,几个关系好的男人会邀约到一起喝酒,喝酒就少不了聊天,而男人聊天,则少不了女人,而说起女人,自然在这个小镇就绕不开史姑娘,小镇人不多,大多都相识。
这时一男子放低声音道:“你们知道昨天晚上是谁入了史姑娘的香闺吗?”
在其左手处,另一男子听他说起这个话题,就来了兴头,脸上也多了一些淫邪,好奇道:“卢老爷?”
右侧男子不屑道:“卢老爷那老东西前天才去的,他那几两老骨头,起码要等到下个月去了。”
左侧男子道:“张镖师?这混蛋倒是去的挺勤的。”
此时首先挑起话头的男子道:“都不对,今天就比较新奇了,是一及冠少年,而且还背着一人,男女不清楚,听说史姑娘从不......,难道史姑娘这次要双翅齐飞?再创新高......”
说完对身边酒友频频眨眼,以会其意,其状甚是猥琐,引来身边酒友哈哈大笑。
小镇上有一户宅院,和其他宅院基本一样,但唯一不同之处就是这户宅院门上挂着一木牌,木牌分两面,正面本色,背面胭脂红,小镇上的男人在此路过时,都会心领神会,不约而同的驻足于此,看看今天史姑娘的门牌到底是什么颜色,当然,少不了被自己夫人揪着耳朵在不断告饶中离去的,而女人少不了也会在本就污秽的门前吐几口口水,再骂几声不要脸之类的话语。
宅院内,乱花渐欲迷人眼,各色各香,在这寒冬时节,不知此地主人在哪弄来这么多新奇花草,听说在南方,即便像这样的时节,也会有许多这样的花草,此地主人来自南方?不得而知。
当然,主人就在眼前,李知焉本可以问问,但他发现现在问这个问题不大合适,因为他能感觉到,此地主人好像已经生气了,而且气的不轻。
此地主人道:“是我叫你进来的?”
李知焉道:“是的。”
“是我告诉你包治百病的?”
“是的。”
“那我有没有告诉你,只能治男人的病?”
“告诉了,男人与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吗?”
听此,此地主人以手扶额,作痛苦状,她觉得她遇到了傻子,这是她职业生涯最大的污点。最可恨的是,这家伙还带了一少女来此,关键是这少女还比她漂亮,这是女人最不能容忍的,所以她现在生气极了。
“李....知.....焉,你.....这个......白痴,快带我、离开这里。”
这时莫如雪断断续续说道,她好像也生气了,本就奄奄一息,但嘴唇发颤,语句说出,都哆嗦了起来。
李知焉嘟囔道:“女人真是奇怪。”
不过看着莫姑娘恨恨的眼神,此时又大病缠身,也不便再做计较,说完后,李知焉俯身继续背着莫姑娘,准备离开这里,接下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他毕竟不是大夫,甚至他什么都不是,他感觉人生中又多了一种无助,对自己能力的无助,他来自于深山,所以最适合他的地方也许就是深山,所以他准备送莫姑娘到其师门青云派之后,继续回到深山中去。
当然,等莫姑娘病好了,再传授自己几套剑法就好了,以后打猎也就更方便,但是现在莫姑娘身受莫名疾病,到底能否撑的到青云派还未可知,思绪万千,这时突然想起李乘风前辈传授的心法,默念于心。
梨花木桌上,一张便笺,一只笔,好像要写什么,但什么都没写,便笺无风自动,自然而然吸附于李知焉身体上,而其背上的莫姑娘,此时亦有感,她感觉体内在万丈谷吸入的雾气,真在慢慢度入李知焉体内。她想制止,毕竟这是自己的事情,并不该牵连他人,故问道:“你.....你没事吧?”
李知焉被